金制小花刚好嵌在赤红性器顶端,红绳则盘绕柱身而下。
赤焰蓝血玉珠与镂空小玉铃自然垂坠,交相辉映。
看过去仿佛是一株红藤攀了透红的玉珠,在顶端开出朵迎风招展的小黄花来。
稍稍一动,琤琤作响,妙趣横生。
“真漂亮。”
曹岐山伸手抚摸拨弄一二,有样学样地照搬越王殿下的赞美道:
“殿下挺着这么个漂亮物件儿不就是勾着旁人玩儿的么?”
“唔嗯——我这是用来尿尿的……才不是给你玩的,老流氓。”
陆离身子禁不住微微打颤,茎口又涨又隐隐作痛,体内那把火更烧得劈啪作响。
煎熬得恨不能抓耳挠腮。
他探出舌尖润湿干燥灼热的唇瓣,软下青年的声线低哼催促:
“曹岐山、曹岐山我难受……堵好了你倒是快点儿想办法帮帮我呀?”
“哦?那您尿一个让咱家开开眼。”
曹岐山非但不帮,还有闲情逸趣逗臭崽子,粗糙的虎口卡住那肉棍柔嫩的根部,甩上一甩,伴着玉石叮铃故意做声道:
“嘘——嘘——”
陆离下体被一根针扎着,生怕一个乱动出了纰漏,惊恐地注视着不受控制、摇头摆尾头顶金花的小小九,都要吓出对眼了。
然而双手绑在腰后行动不便,他只得一个打挺,翻身背过去,不让贪玩的老阉货乱碰,竖起眉毛严正叱责道:
“臭流氓!臭流氓——别这么玩!当心扎坏了。”
他这一翻身,直冲曹岐山露出一对肉滚滚的雪臀。
桃粉充血的囊袋正可怜兮兮地垂在白花花的腿间,好不显眼。
“方才是您自个儿求着咱家帮忙的,怎么这会儿又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