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胳膊被缚,只得两腿交叠摩挲,试图安抚那扎伤处,心疼地嘀咕:
“就是喜欢扎人手指尖儿的那坏老太,你扎人腿你是曹嬷嬷。”
曹岐山听不懂越王殿下时不时蹦出来的胡言乱语,权当他撒癔症,不耐烦指点粉白的那处,逼问装模作样的臭崽子:
“破了?”
陆离抽抽着一张痛到撕心裂肺的小脸,低头定睛望去——
别说流血了,一丁点红痕也没留下。
原来那针尖是个钝的。
……虚惊一场。
虚惊一场……
才怪!
陆离作虚弱状再次伏倒,背着胳膊拱着屁股腰扭动扭动,气若游丝地求饶:
“不行了曹嬷……曹爷爷不行我头晕我真的晕……好相公求你别扎了放过我吧……”
“您这是哪儿来的毛病?”
曹岐山向来不惯着他莫名其妙的臭毛病,在九皇子耳侧落下冷冰冰的一句:
“看不见了您就好了。”
说罢,随手撕来一截绑他胳膊的红纱,两道蒙上那双泪汪汪狐狸眼。
陆离眼前忽而罩下一片朦胧红雾,人还没反应过来,曹岐山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金针精准地插进那小孔里。
“哇啊——!!!”
陆离凄厉惨叫,双手却动弹不得,惟有模模糊糊地看着自己的命根子上被毫无人性的老太监施以酷刑——
簪了一朵熠熠闪光的小金花。
曹岐山扬手剐他镶金嵌玉的龙根一巴掌,呵斥道:
“不准怪叫。”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