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岐山也不提醒,躬下身探过去瞧生气的臭崽子,作势语调阴沉地哀叹一声:
“越王殿下好生反复无常,心思真如水中月、海底针,令老臣捉摸不透。”
1080。
九皇子不跟他嚼这些有的、没的,拱起屁股,把被交错绑起来的胳膊递到大阉人面前,虎着脸下最后通牒:
“曹岐山,解开,我警告你啊别玩得过火了,本王虽然一贯宽宏大量慈悲为怀,但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本王这容忍也是有限度的。”
玉坠的红绳精心拴住越王殿下的阴茎根部,透蓝的赤玉珠子缀在下面荡悠荡悠,故意勾着谁似地。
然而这物件的主人敞着屁股蛋,对自个儿尾巴后面的风光一无所知。
曹岐山灰眸凝于其上,心不在焉地请教他:
“哦?容不下了您打算如何发落咱家?”
“发什么发,谁要跟你耍嘴皮子,闹够了没有?快给我解开。”
九皇子自然不能发落九千岁,便恼羞成怒虚张声势起来,一边有模有样地教训不听话的老太监,一边两腿抵磨滑腻温凉的床单降火。
他左右想了一想……
不行,这话说得太轻,一点都不够分量。
没气势!
身为天家的龙种跟个老太监说话怎能这样窝囊软骨头?
于是,他气势如虹地粗着嗓子补上一句:
“你再不解开绳子我就不理你了,再不跟你玩儿了!”
“我以后找别人玩儿去!你听到没有?!”
“调皮。”
曹岐山气定神闲地扬手拍一下他的肉腚,提溜起拴他家伙事上的红绳,扯了一扯,轻描淡写地问道:
“您打算找谁玩儿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