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怎敢造反呢?老臣这般劳心费力、殚精竭虑的,全是为了主子您啊。”
“臭太监!”
陆离越听越气得肝疼,双臂被他牢牢绑在腰后无法出力,只得乌龟翻背似地反过来,蜷腿就乱踹大阉人的胸口小腹:
“呀啊啊啊——!”
曹岐山轻松避让。
九皇子却偷鸡不成蚀把米,险些一招扑空滚落床下。
这遭人恨的老太监还假仁假义地招呼:
“殿下当心。”
说着又将人揽回怀里,大掌顺势摸进他丁铃当啷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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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大为气闷,歪头瞅着大阉人那副阴不阴阳不阳的老魔头样,别过身子鱼跃而起,就要咬死他除魔卫道。
曹岐山根本不拿这只小崽子的袭击当回事,拇指重新抵住那朵金花找准位置,自顾自地将下面的针尖往小小九脑门里插。
眼看只差最后一点,陆离哪有余心复仇,急中生智大叫阻挠:
“你不要这样……别别我头晕、我晕针!”
“我晕针我要吐啦!呕——”
“呕——”
边说边直冲老阉货面门作出呕吐状。
曹岐山攘开他的作怪脸,隼目扬起尽显嫌恶之色,拿金针一扎九皇子大腿内侧的嫩肉。
“嘶!”
陆离痛呼惨嚎:
“你是容嬷嬷呀?!”
曹岐山歪过一张冷峻的异族面孔,用僵硬的兀人腔调不解地重复一遍:
“容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