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也处理完备,则免了上朝。于是总是趁父亲与兄长离开时忍不住偷吃,在冬日依旧黑沉沉的早晨偷偷摸上钟祢的床。 “唔,别闹我,走开。”钟祢的半张脸被舔的湿漉漉的,他昨晚被弄了一晚上,现在正乏得很,伸手把像狗一样乱舔的禹熳推开。 “唔,前辈,你也疼疼我,我…” “咱俩究竟谁疼谁?”钟祢不耐烦的抬起眼皮睨了他一眼,戏谑道,“你愿意让我上?” 禹熳被他那轻轻一瞥魇住了,慵懒兼具成熟的魅力在他心头燃起一把三昧真火,他的大将军,惹人采撷的扶桑花,他午夜梦回时萦绕的初恋与许诺白首的爱人。 在他十五岁时,酒泉大战告捷,大军得胜而归。 那天他记得清楚,他与兄长,父亲与皇帝一起在城墙上迎接,一条蜿蜒的墨河从远方延伸而来,兵甲摩擦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