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寒冷入骨。我的朋友很奇怪,他享受亲密,却并不喜欢贴近肌肤的程度的爱抚。 我的右手缠着纱布,行动不便,路辰将我放在了控制台边。控制室的最高层花房由玻璃搭成,太阳落山时恰好可以看见漫天晨星。他如往常一样给我倒了一杯茶,说:喝掉它。 我看了看他的手,又看着他,蓦然想起了一层大厅里看到的血迹,与之后带来的短暂空白。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脑袋里试图破土,一些记忆挣扎着试图重见天日。 要毯子吗?他问。 这幅样子不该是他原本的样子。但我不记得他原本是什么样子。我烦躁得不行,扯过他的衣领朝他吻去。他僵着身子,既未拒绝也没有进一步的表示。 他的口腔里有薄荷茶留下的香味。我伸出舌头,攻城略地,勾引他,哀求他,挑衅他。他的舌头很软,与他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