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言往后退了半步,支支吾吾地,“我、我还要回去……舅舅一会儿就下班回来了。”
离越看都没看他,闭上眼靠着车枕,声音轻飘飘地,“放心,他今晚回不来了。”
副驾下来一个黑西装保镖,来到另一侧给祈言打开车门,无声的催促。
祈言咬了咬唇,挣扎半晌,最后还是上了车。
车内隔音很好,关上车门的一瞬间,窗外的杂音都消失了,只剩下仪表盘细微的响动和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
离越敲了敲手指,顿时前后排就升起一层隔档,将车内空间分割开。
“看来是病好了,都能偷溜出来了。”男人似笑非笑道。
祈言抿了抿唇没有回应,他抬头看着窗外逐渐向后退去的行人,心里面一阵慌乱。
“去哪里?”
离越却不再说话了,闭目靠在那里,连神情都很是冷淡。
男人腿脚修长,宽敞的后车座都似乎放不下他那双结实有力的双腿,笔直的朝前伸去,只是这么坐着都显露出一种霸道凛然的气势。
祈言只看了一眼就扭过视线,身下动了动,尽量远离那个就连气息都狂烈到吃人的男人。
可是下一瞬,却被长臂一揽,直接拖了过去。
“啊!”
祈言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等再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坐在了男人怀里。
不,准确说是腿间。
那双长腿从中间分开,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身体之间,他就像是一颗种子,被男人的躯体紧紧包裹,腿挨着腿,胸膛紧贴着后背。
祈言有一瞬间的紧张,刚挣扎了一下,就被男人贴着脑门按了回去,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幽幽响起。
“好全了么,就敢出来乱跑。”
祈言梗着脖子,声音里都带了几分气恼,“我很好!”
离越轻笑出声,揽着他深深地叹息:“怎么跟个孩子似得……”
祈言气不过,用手肘狠狠向后撞去,男人闷哼一声,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却带着几分沙哑和性感。
倒不像是疼的,却像是被猫挠了一把,色气十足。
祈言微微一怔,随后耳朵尖都烫红了。
“你、你怎么……”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
离越握住他不安分的手,将人紧紧锁在怀里,下巴搁在他的肩窝,轻声耳语。
“这是打情骂俏么?”
“你打的我都硬了……”
祈言脸色爆红,恶狠狠地:“神经病啊!放我、放我下去!”
离越牢牢地将他所有挣扎都摁在怀里,亲吻着他柔软的脖颈,低声道,“你就乖一点吧,今天算我心情好,带你出门散心。”
“再不听话……”离越伸出舌尖舔舐着怀里雪白的颈项,“就在车里,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