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包了她两个月,所以这半个月她日子才过得这么舒坦,她这才想起还有这号人物,稍稍叹了几声。 这夜,已是亥时了,林若若在灯缝荷包,上面的花样都已经重影了,她摇了摇头,不行了,她太困了,看来今晚是完不成了。 她收拾好针线,放进篮子里,搁到墙脚的朱漆橱柜里。 她打了个呵欠,坐到梳妆台前,取下束发金簪玉钗,头发散了一肩,正要取下耳环时,只听“砰”地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一阵冷厉的阴风朝她扑来,她心下一惊,转头,见是程锦图已经站在她身后,非但没有放轻松,反而一颗心都提了起来,“锦图,你这是怎么了?” 他头发散乱着,发冠歪斜,就连衣服都像是匆匆套上去的,带着浓重腥味儿的液体从衣服底下滴落在地毯上,昏黄的烛光映得他脸色惨白森森,五官扭曲在一起,似是十分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