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连着两天早朝都不敢直视陆罗二人,又忌惮又恼恨,思前想后只能迎陆氏为后拉拢陆诏并厚赏罗平。真要死,他心中呕血,一着错步步错,倘前朝局面好些朕也不至于靠后位筹谋,如今却赔了姻缘还落下一着。不过要说这清河郡主也属实滋味不错,配朕也不算亏。 话休多言。这边北海王却与左司马骠骑将军于宴后连见了三两天,罗平态度也从暧昧逐渐有所好转,终在今日透了点口风。 “草莽出身的还是不当事,”书房议事后,陆诏斜倚榻边对心腹淡声批评:“那莽夫当座上那位是蠢的,会不知道哪边的利益要牢靠?只把他当个不问事小儿戏弄,也不怕吃栽。” “是嘞,个武夫哪比得王爷!要某说,便是姓罗的想了方去投荀公的帐也不定在王爷这儿讨得了好!”吏部尚书谢温殷声带笑,面庞丰腴更添几分真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