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如春水的美人被毫不怜惜地从沙发上拽起,被捏住下巴,细细磨挲。
四目相交。
狐狸眼里荡漾的春波,将男人眼底藏着的所有波涛汹涌,都一下掀起。
理智在刹那破碎。
男人解开皮带:
“用嘴。”
谢乐之看到裤子已经隐隐有些鼓起的帐篷,勾了勾唇角,笑意一闪而逝。他状似乖巧地俯身,衔住拉链,向下轻轻一拉。
柔软的唇触及最里面的那一层布料,再逐渐触及变得硬挺的性器。
好大啊。
谢乐之这样想,把它含进嘴里。
“既然都骚到来勾引我了”,男人一把抓住他的后颈,向前狠狠一推,“就不要搞纯情了。”
“咳、咳——”
“好好含住它。”
男人拉开他,让他稍稍喘了口气,又再一次将那根撑满了谢乐之嘴中的东西抵向深处。
那么长的东西,真的不会被呛死吗?
谢乐之这样想着,当肉棒抵到自己喉咙的最深处时,他才觉得这种难以呼吸的窒息感里,充斥着属于对方的味道。
是一种粗暴的,让人可以与死亡擦肩的疯狂占有。
男人的手从谢乐之的后劲移向发间,抓着他的脑袋,将性器从最深处抽出到只剩下最前端留在他的唇间。
然后,又一下抵入到最深处。
一次次来回的抽插,谢乐之完全无法招架。他跪在沙发上,重心尽可能地靠向男人,葱白的手指紧抓着对方原本熨烫齐整的衬衫,在上面留下深深的褶皱。
“唔——啊!”
男人扯下领带,将谢乐之的手拿起来,绑在了他的腰后。
原本扎在西裤里的衬衫因为主人的贪吃动作,从里面挣扎出来,露出一截雪白的腰际,勾勒出诱人的柔软弧度。
“好吃吗?”
男人把肉棒从谢乐之的嘴里抽出来,涎水藕断丝连,从粉色的舌头上滴落。
谢乐之被迫抬头,被发丝半遮半掩的的眼睛里,有一丝濒临窒息后的茫然,又带着与生俱来的媚色。
“三爷给的,不得都受着……唔!”
“漂亮话你倒说过不少,”进入谢乐之的喉咙越深,粗大的性器就越是硬挺,越是抵得人想要逃离,可“三爷”将他牢牢把控在手中,不敢有半分忤逆,“但听话的事儿,你可是一点儿都没做过。”
“唔啊……唔……”
好像一个任由男人玩弄的容器,不知道进进出出了多少次。
“还没插进去,下面就开始渗水了。谢乐之,你是多想让我干死你啊,骚货。”
是啊,想让男人干死自己这件事,谢乐之有多想呢?
一开始的时候,自己只是矜矜业业地坐着自己的模特工作。每天在练习室里一遍又一遍地走,在拍摄场地里做好每一个姿势,投入每一点艺术和浪漫里,在T台上展示好每一件衣服,和设计师的任何一点心血——
可是当他每一个转眸,都能看见男人的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无论是在练习室的镜子旁边,照相机的后面,还是T台下的第一排,他那么深地看着他,好像要将自己吞吃入腹。
那双眼睛,谢乐之无法忽视,而他掩饰过的温柔得体和状似无意的肌肤相触,更使他无法逃离。
“三、三爷……唔!”
数不清第几次了,肉棒又一次贯入他的喉间。但这一次,却在最深处射出了一大股的粘稠液体。
“含住。”
男人这样命令他,将几乎没怎么软下去的肉棒抽出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