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抚上我的,只为我发泄。
我趴在他耳边撒娇着我也要给他。
他便调皮的加快速度,在夜里朝我眨眼睛。
“月月,老公不用。”
一阵急促的喘息来自我的口腔间,裘梦再次搅乱了规律。
特殊的气味儿来源于我。我却害羞的抬不起脸。
他抱着我去擦拭,抵着我的那一处不容忽视。
我伸过去抚摸,他便牵起我的手轻啄。
“该睡觉了,小王子。”
“可是你还没呢…”
“月月想帮我就等这段时间过了在床上多帮几次,不用手。嗯?”
“好。”我凑过去咬他的耳尖儿,用气音叫老公。
他说着老公在呢。抱起我往床上去。
盖紧被子,有节奏轻拍带给我舒适。
我抓着他的手不放,贴在脸边寻睡意。
突然的手机铃声带来的不是惊吓。
我们抓紧接听,是思凡哥。
但,思凡哥的声音好像又不是了。
“没机票,赶高铁回家。现在。”
我们赶忙跳下去收拾东西。
没问原因,但,肯定不简单。
金童被找到了,杨光予肯定也回来了。
加速的心跳要蹦出嗓子眼儿。裘梦收拾好东西为我搓背,我扯着他的手加速出门儿。
滴滴转高铁,坐上座位那一刻才舍得喘气儿。
窗外有灯光,闪的飞快。思凡哥坐在前面,我透过玻璃看他。
我第一回见我哥眼睛出汗。
眼眶上的水盈盈他没来得及擦拭就被我看着了。
我不知道原因,但外面的黑麻麻罩住我的脸庞,我便开始大胆猜测。
杨光予,出事了。
闻希延坐在我跟裘梦的中间,我大胆的去触碰他的手臂。
学着裘梦经常做的揉搓给他传温度,他转过头扯着皮肤告诉我没事儿。
很疼,他看着很疼。
赶到警局快早晨了,踏入厅里的一瞬间下了冰雹,砸到头上痛感强烈,牵扯着五脏都要挤出来。
杨光予铐着手铐被锁在里面,穿着紫色的短袖与红色融合,显得更刺眼。
手上的血将我们打入了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