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收纳了坚挺的少年身影,
十年后的今天,
再来向明月讨回忆。
走到宾馆门口儿时,谭云希停下来突然笑弯了腰。江愈走过去把他搂着不停的拍着背,我们都轻笑起来。今晚的风真柔啊。
毫无目的的寻找证明是真的无用。
第二天出去逛不需要身份证的黑网吧,溜便宜的小旅馆儿,全都一无所获。
金童没成年,那俩成年了带着个他也真是累赘。
又或者,他们没有一起行动。
警方一直跟思凡哥保持着联系,监控只查到最后金童走出家门儿进入了没有监控的小道儿。
他没出市或者坐黑车出了市,甚至省。没有他的购票信息。另外俩也是没有信息。
难不成变成一缕烟穿越了?
那杨光予呢,他有出现在监控下,对着学校门口儿的监控站了很久,视线一直盯着,冰冷的透不出信息。
他消失的前一晚,在向青春讨决定。
我很好奇摄像头最终告诉他的计划是什么呢,以至于他甘愿自己受累。
警察找不到的他又要通过什么方法找?
长海的第二天晚上我们凑一个房间商量接下来去哪儿。旁边儿的手机一直都显示着拨号中。
啊哦,关机了。
再换下一个!
用闻希延的手机拨号时心跳声比铃声还要快,会通吗?
停了,都停了,心跳声也空了。没通。
最近几天闻希延似是又瘦了,小脸儿白白的,没有血色,灯光扫到脸上都寻不到影子。
我躺在床上睡不着,爬过去裘梦的被窝装小狗儿。蹭来蹭去的传递温度。
他把我从被子里捞出来一下接着一下的搓背,我感到血气上涌。
紧抓着他衣角问怎么办呢。哥哥。
怎么办,杨光予该怎么办,闻希延该怎么办。
右眼皮不停的跳动。我信科学。
但又控制不住的心里打鼓。
“月月,明天回去以后在家好好待着。研研几天没见你也想你们了。把研研接家来,就在家待着。”
待着,就待着。
“你。裘梦,让我跟着吧。”
窗外安静,屋里也是。裘梦在我耳边叹息。
“月月,我们,没有目的地。这样的寻消耗耐心跟精力。我只想让你安稳。”
“有你在我就安安稳稳。所以我必须跟着。”
我撒娇的凑过去搅乱他的气息。喘息声逐渐加重,裘梦抓住两坨白桃轻揉。手指沿着骨架向上移,一阵酥麻带给我脱力感。
裘梦抱着我坐起来衬着罅隙中的淡光送上礼物。他趴在我耳边说“月月想要了。哥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