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各论各的,你也不用叫我叔叔,我也不会将你当侄儿。」
傅时瑾张张嘴,到底没说什么,闷头就往里走了。
赵丰年对最后还要逗一下人完全没有负罪感,只笑着让傅府家丁带自己去见傅青云了。
抛开期间发生的一些小插曲,傅家这个替赵丰年庆祝的酒席还是其乐融融的。
晚上,巧娘跟赵来贺说起了白日里的事。
「我刚听到还没反应过来,等看到傅老夫人跟傅夫人,这才想到,这『婿』可不就是说给人家姑娘捉的嘛,顿时就觉得对不住人家了。」
赵来贺无比赞同,「可不是,人家帮了我们这么多忙,可不能动这样的心思,要我说,等阿年参加完殿试,要是还在京城,咱们就赶紧搬出去,省得连累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是这个理!也别等殿试结束,左右也没几日的功夫了,不如你这两天先去看起来,等回头买还是不买,咱们也都有个底。」
「成,听你的!」
而傅夫人也在跟夫君说起这事。
傅大人在工部任侍郎,在他看来,父亲收的这个弟子十分不错,下午那会儿才听说赵丰年中了会元,顿时就跟周围同僚炫耀起来,不想还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时瑾这孩子,亏还在大理寺做事呢,行事这般不着调,下回我定要好好说他几句。」
傅夫人瞪大眼睛,「不是,你就留意到了这个?」
傅大人想了想,「哦哦,还有阿年,这孩子真是没话说,才华出众,为人处事也落落大方,又文质彬彬,这回中了会元,殿试必然跌不出前三,还是爹有眼光!」
傅夫人无语了,「我是说你闺女啊!」
「啊?雪儿?这里头有她什么事?」傅大人很懵。
「你啊你,说是在朝为官,这女儿的大事也不知道关心一二。」
傅夫人无奈,「你就没想过,雪儿如今也有十五岁了,是时候操心终生大事了,时瑾之所以拖到现在,就是因为我们前头没有早些为孩子相看踅摸,兜兜转转去年才定下来,如今时瑾马上就要成亲了,我也不用在操心他的事了,可这回说怎么也不能耽误了雪儿!」
「原来你说此事。」傅大人恍然大悟,「那你跟娘留意一二,我在朝廷里也会留意一番,看看有哪几家适龄的孩子,不过,家世且不论,还是要看人品。」
傅夫人彻底服气了,「你眼下就有适龄有合适的,还是你亲口夸过的,人家说你儿子替你『榜下捉婿』呢,你就没一点想法?」
傅大人恍然大悟,「你看中了阿年?」
「那老爷觉得如何?」
傅夫人本来还真没想到这里,只当赵丰年是公爹的亲传弟子,赵家一家也是良善知恩图报的人家,各个都有理有节的,相处起来还算舒服。
可今天那小厮说完,她忽然想到,对啊,怎么就不能是真的呢?
赵家虽出生寒门农家,却家风正派,教出来的几个孩子都不错,赵丰年本身是那种沉稳可靠的性格,学识出众,上孝顺父母,下爱护兄弟姐妹,一言一行都透露着君子端方,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从容,关键是,他长相俊美,如今又有前途!
这样人家,闺女嫁过去她才叫放心。
傅大人听夫人这样一说,仔细想了想赵丰年的事,也忽然意识到,这确实是一个最佳人选。
「既然老爷也这样想,那我改天探探赵家的口风!」
赵丰年还不知道这事,傅青云正为他分析介绍朝廷各部的官员分布及派系主张。
而赵来贺则出门去找牙人了解京城房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