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拿着一瓶喷雾剂走进来:“昨天的。”
昨天的报酬。
他可以有很多措辞,偏挑了这一句。
陆瑾又加了一句:“我希望你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任真无谓地笑笑,把手里的盒子盖上。
她是不是该问问他怎么越来越抠门了。
陆瑾摇摇手中的喷雾瓶:“躺下。”
任真放下盒子,伸手接喷雾:“我自己来吧。”
陆瑾:“躺下。”
任真乖乖躺下,把受伤的那侧面向他。
陆瑾坐靠在她身旁,喷了两下,拿手轻轻揉了揉肿起来的地方:“应该早些喷。”
任真看着墙壁:“连轴转,没时间管它,过段日子就好了。”
他忽然加重力道。
任真呲牙,拿手推他:“疼。”
陆瑾:“疼死你算了。”
这人,还真是恶劣。
哪一天她也能这么任性就好了,如果有那么一天,她一定把他压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
皮鞭、滴蜡通通来一遍。
陆瑾不哭着求饶算她输。
哎,也就做梦自嗨一下,现实中还得认怂。
任真:“时间也不早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陆瑾:“躺好。”
任真放弃挣扎,好在陆瑾大多数时间手法不错,权当请了个技师在做按摩。
他安安静静地揉着,任真困意袭来,眼皮一合陆瑾拜拜,就那么没心没肺地睡了过去。
任真的睡相有些幼态,她蜷缩着身体,床头还放着一个奶白色兔子玩具,他想那玩具的本色可能是白色,因为年岁久远和主人的喜爱变成了那般模样。
陆瑾推推她的肩头:“任真,还没吹头,先别睡。”
任真动了动身子:“嗯(三声)。”
陆瑾找出吹风机,把枕头垫在胸前,让她倚在上面,开始帮她吹头。
她看起来真的累了,老实地任他摆弄。
陆瑾抓了抓她的发根,已经全干,起身把她抱起放到大床正中,替她盖好被子。
他准备离开时,瞥到放在一旁的药膏,他又从下掀开被子,把她屁股垫高,让她单腿屈起。
那处微微泛红,还有点肿,边缘处破了点皮。
她好像真的很娇嫩,很容易留下伤痕。
陆瑾拿过药膏,在手上挤了一点,拨开缝隙,极有耐心地替她里外涂抹伤口。
那里感受到一般微微收缩,渗出一点晶莹。
她明明敏感易湿,可他偏要横冲直撞。
陆瑾扭上盖子,等药干了才帮她穿上内裤,重新拉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