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个勤奋的菜鸡开始讨论表演。
从课本理论聊到表演课教授,在任真的有意引导下聊到了毕业答辩。
高原:“我跟你说,咱系有个死亡组,上课点过你名的老师都是死亡组的候选人,学长祝你集齐死亡组各位大佬,勇闯人生高峰。”
任真拿抱枕拍他:“你说谁是死亡组王炸?”
高原不假思索:“当然是凯哥,那绝了。”
任真犹如重获新生:“在下的辅导老师就是凯哥,王炸已经被我排除啦!”
高原佩服她的勇气:“改论文没改到头秃?”
任真摆摆手,表情嘚瑟:“凯哥还是很喜欢我的,我第一部电影试戏还是他推荐的。你这么讲凯哥,我回去准打小报告。”
高原:“别介,我毕业季还真得回去,给哥们留点面子。”
任真:“那我电影上了你多多支持,我可是未来的影后。”
高原翻了个白眼:“我看你是脸厚。”
两人又对了会戏,因为本来演的就是称兄道弟的哥们关系,所以熟悉了之后,明显自然了很多。
高原把她送到电梯:“小老弟,明天见。”
任真朝他吐舌头:“小老妹,不见不散。”
她带着笑回了房间,看到陆瑾之后立刻收回小表情,若无其事地眨眨眼。
陆瑾合上电脑:“和我分享一下喜悦,可以吗?”
任真绞绞衣服,站在进门处不动弹。
她和他分享了才是自己找不快活。
陆瑾解开袖口:“拍了一天戏,精力还这么充沛啊。”
任真往里走了两步:“你累了吧,要不要帮你捏捏肩?”
陆瑾十指交叉,手肘撑在桌上:“没你辛苦,戏外还要去陪绯闻男友。”
任真叹了口气:“你不要乱说,我们只是在对戏。”
陆瑾点点头:“嗯,我们。”
他想到一个词:因戏生情。
任真:“我知道你有占有欲,对,我是你的的私人物品,在合约期间我会信守承诺。”
这样说总行了吧。
陆瑾笑了:“你好像很迫不及待啊。”
任真不想再和他争执:“对不起,我很累了已经,我去洗澡。”
他们见面的流程就是洗澡、脱。
任真转身进了卫生间,几个小时前才洗过,这次只要稍微冲一下就可以。
陆瑾把桌上的盒子挥到地上,随后起身走进卫生间。
花洒的水淋到任真的脸上,她听到声音睁眼时,眼睛里面的排斥一闪而过。
陆瑾把花洒关上,视线下移,停在任真的胯骨上:“怎么弄的?”
没有之前红肿,但淤青加深。
任真:“拍戏时不小心撞到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运动员。”
陆瑾把她扯出浴室,自己去外间打了个电话。
任真看到地上的小盒子,她拾起打开,是一块江诗丹顿女表,表盘没有过多繁琐装饰,像极了她的穿衣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