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声听得门外的小厮脸红心跳。 “里面的动静可真大啊!”新来的小厮心下生了燥意,无奈职责在身不得随意离开,便向旁边的小厮搭话,那小厮斜睨了他一眼,嘴上讥讽着:“怎么,人家有男人给你听羡慕了?看你脸也有几分姿色,去当个下等男妓也不是不可,用不用我去跟老大说声,让你换个地方做工?” 新人一下就慌了神,赶快过去给那小厮捏捏肩、捶捶腿,“哥,玩笑话、玩笑话。” 这时,门从里面打开,走出来了正穿着纱衣,打着哈欠的宁方。但是在这里,他叫觅双,此间南风馆的预备头牌。 纱衣只是随便套了几下,隐约间还能看到充血挺立的乳尖,还有让人血脉喷张的修长的玉腿,在薄如蝉翼的几层纱下,身体曲线几乎都崭露无遗,匀称的身体上是一张艳丽的脸,但脸的主人在外从来装作一副冰清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