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溪站在古色古香的房间,鼻尖嗅到了金钱的味道。
每一处的细节都真实可信,完全不像是虚构出来的世界。
带着新奇,他准备出门瞧瞧。
刚推开门,一个冷着脸的俊秀青年走进来,见他出门拧起眉:“主子马上回来了,你还不快去准备!”
忽然被凶,唐溪茫然应下:“啊……好的。”
跟随他来到书桌前,乌溜溜的眼眸瞄向四周,准备找些活儿干。
知书把东西放好,像是躲避病毒般目不斜视的走出门,徒留唐溪在门内不知所措。
桌子光可鉴人,摆放的东西也很整齐,好像不需要他再做什么。
视线落到青年拿来的东西上,唐溪疑惑的走过去,掀开盖子。
吧嗒!
唐溪倒退了几步,腾的红了脸,粉意从脖颈蔓延到衣领的深处。
这!这!书房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门被推开,浅黄色的光影晃动,男人修长的身形映在屏风上。
唐溪合上盖子,朝声源处走过去。
傅祁深站在门前等着他,木青色的大鳌披在他身上却不显累赘,身姿笔挺,宛若一杆青竹。
亮如寒星地眼眸落在他身上,含着催促之意。
唐溪回过神,落下心中的大石。
踮起脚尖为他解开衣带,唐溪拢好大鳌挂在一旁的衣架上,随后退后一步,等待傅祁深的吩咐。
注意到今日书童的异常,傅祁深若有所思,询问道:“今日可是身子不适?”
“并未。”唐溪身子僵硬,心提到了嗓子眼。
“可曾听到过什么传闻?”
唐溪毕恭毕敬地回答:“未曾听到过什么传闻。”
男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墨色,不再询问,只是道:
“过来研墨。”
“是。”唐溪走到书桌前,如玉般洁白的手臂伸直,拿出清水滴入砚台,捏住墨身。
见男人迟迟不动,唐溪抬头,小心翼翼地问:“……奴才可是哪里做的不对?”
傅祁深拿起笔,“你不是主动提出要用穴汁磨墨?今天怎么改了?”
唐溪如同被天雷劈过,墨都快拿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