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时候出去啊,不想在这呆一晚…”情事渐歇,我周身酸软,哪里还有刚刚意乱情迷时的疯狂劲,侧身靠在他肩上有气无力地说着话。
我总是在不知不觉下做出羸弱缠人的举动。
这些小动作,在无意中牵动着希斯里徳。
那依旧插在穴里的肉棒动了动,不偏不倚碰到了前列腺,我抖了抖,轻吟出声。正要阻止他不要再继续下去,一抬头,是希斯里徳几近宠溺的眼神,我愣了会,任他要压下来亲吻我的唇触碰着我的脸颊。
我皱眉任他亲了会,思虑一番之后攀住他的肩回了一个略显生涩的吻。
粘腻了会,他拍拍我的臀瓣,要我抱紧他一些,我疑惑,却也依言做了。
紧接着,他托着臀将我抱起来,下了床,一步步走向装有猫眼的那扇房门。
直到他停下,我断断续续喊了一路的声音才止息。
这个小隔间虽然装潢古典,东西也是应有尽有,可这般密不透光,在这待一晚上会疯的。
“可能,暂时是出不去了。”希斯里徳瞄了眼外面的情况之后,是这样说的,声音里似乎藏了点愉悦。
我皱眉,正想问为什么,一道甜腻的呻吟忽然响起,身体反射性地一抖,眼前的景象也从先前不久的风度翩翩谈吐优雅演变成荒淫无度欲火焚身。
这可不兴看啊…
倒底是因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边裕文也很难解释。
决定带林叙来酒店,让妻子离开自己一人留下来照顾小家伙那一刻不就应该清楚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么?
他是Alpha。
小家伙是Omega。
未经标记的Omega。
边裕文无奈地叹了口气,把一个劲往他怀里拱的林叙抱紧。
小家伙身上的玫瑰花香浓郁且诱人,精神稍微放松一刻都不行。
真是要命了。
边裕文在努力忍耐着,偏生怀里的Omega不愿意他如此,仗着Alpha对自己的容忍跟宠爱做出些超越界限的举动。
眼不见就不会去想,边裕文闭上眼睛,尽量不去想起那白皙的脖颈有多美味,就该被他留下吻痕、刺破肌肤将信息素注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