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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9章 实力就是实力(第1页)

博州急报递进御书房时,姬子云正捻着朱砂笔批阅奏折。烛火噼啪声里,他看清"京玉族铁骑破三关"的字样,狼毫骤然折断,殷红墨点溅在明黄奏章上,像极了博州送来的血书。

"京玉族?"皇帝霍然起身,玄色龙袍扫落案头玉镇纸。他攥着那份八百里加急的奏报,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皇浦云的令牌还在他们族长手里,这群草原狼怎么敢"

殿内侍立的近侍吓得跪倒在地,不敢接话。谁都知道京玉族是皇浦云一手安抚的部族,去年秋猎时,族长还向皇帝献上过白狐裘。如今竟举兵围攻博州,这无异于在打整个大宇朝廷的脸。

"传朕旨意,调京畿大营铁骑一万,由李将军统领驰援博州!"姬子云的声音带着冰碴,"再发密信给皇浦云,问他究竟是怎么管的部族!若博州有失,朕要他提头来见!"

其实姬子云一点底气都没有,他后面提头来见都是气话。说完他都后悔了,生怕这话传到皇浦云耳中。

窗外忽有夜风吹过,卷起竹帘一角。姬子云望着天边残月,只觉后颈窜起寒意——京玉族突然反戈,皇浦云是真的失控,还是这根本就是一场里应外合的阴谋?他猛地拍向桌案,青铜鹤灯剧烈摇晃,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成狰狞的形状。

御书房的烛火摇曳不定,映着皇帝紧锁的眉头。案上博州急报已堆了半尺高,最上面那封墨迹未干,写着京玉族骑兵昨日又洗劫了三个村落。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狼毫笔杆,目光却飘向窗外沉沉夜色——那里,仿佛能看见塞外荒原上李梁那支玄甲精骑的影子。

三年前秘密编练的五千玄甲精骑,皆是百战余生的边地健儿,马术精湛,弓马娴熟,本该是藏在暗处的杀手锏。可如今博州烽火连天,京玉族的铁蹄踏碎了七座烽燧,甚至敢在城下炫耀掳获的汉人女子。调李梁部南下,三日便可奔袭至博州,定能一举击溃那些蛮夷。

但……皇帝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那支骑兵是他布在塞外的暗棋,一旦暴露,北境蛮族定会警觉,朝堂上的对手也会借机发难。他想起李梁临行前的誓言:“臣在,玄甲在,绝不轻动。”可眼下博州知府的血书字字泣血,说城中粮草只够支撑十日。

烛花“噼啪”一声爆响,皇帝霍然起身,目光扫过墙上舆图。博州的位置在火光中格外刺眼,而塞外那片空白处,仿佛藏着三千柄出鞘的利刃,正渴望着饮血的机会,却又被无形的枷锁牢牢困住。

庆州边城的城墙在深秋的寒风中矗立,皇浦云身披玄色披风,凭栏远眺。北风卷着枯草碎屑掠过垛口,他的目光却穿透迷蒙的尘雾,死死锁在东南方——博州的方向。那里此刻应当已是狼烟四起,喊杀震天了吧?他握紧了腰间佩剑的剑柄,冰冷的触感让纷乱的心绪稍定。

城墙下的军营里,巡弋的士兵甲胄反射着冷光,刁斗声随风断续传来。可这片刻的安宁,更让皇浦云感到舒畅。他太清楚京玉族的可怕了,那些来自草原的狼,不仅骑术精湛,更惯于以战养战。他们的弯刀能在月光下划出银色闪电,他们的铁骑能踏碎最坚固的防线。

远方的天际线似乎被一层淡淡的灰雾笼罩,那是烽烟吗?还是秋日特有的阴霾?皇浦云眯起眼,试图看得更真切些。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城砖上凹凸不平的箭痕,那是抵御外敌时留下的旧伤。如今,新的风暴正在博州酝酿,而他只能站在这里,听着风里隐约传来的、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喧嚣。

“京玉族……”他低声呢喃,声音被风吹散。那不是普通的部落,那是一群懂得配合、擅长奔袭的战争机器。他们的萨满祭司会在战前跳起血祭之舞,用狂热的信仰点燃士兵的凶性。博州的守军能撑多久?那些博州州牧刚刚征召的新兵,能否抵挡得住京玉铁骑的冲击?

风更紧了,卷起他的披风猎猎作响。皇浦云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似乎都带着一丝血腥的甜腻。他知道,用不了多久,信使就会带着战报策马奔来。

夜凉如水,军帐内烛火摇曳。皇浦云展开那张由哈丹亲书的狼皮战报,指尖划过"二十城"与"不伤百姓"的字眼,眸色沉沉。帐外忽有夜露滴落铜灯,叮咚声里,他想起三日前哈丹派来的信使——那京玉族汉子掀开毡帽时,发间还沾着博州的晨霜。

"将军,"帐门被轻叩,副将萧策捧进一碟热茶,"哈丹首领的前锋已在州府三里外扎营,粮草尚能支撑半月。"皇浦云未抬头,目光凝在案上的博州舆图。州府城墙以青石铸就,四门皆有暗渠,若要强攻,即便拿下也难免伤及无辜,可哈丹在战报末尾画的那柄未出鞘的弯刀,分明是在问:良机当前,岂能错失?

他忽然想起十年前初见哈丹,那少年首领在草原上一箭射落苍鹰,却用貂裘小心翼翼裹住受伤的雏鹰。"京玉人不杀羔羊,"哈丹当时咧嘴笑,露出雪白的牙,"除非狼来了。"如今博州官吏鱼肉百姓,早已是饿狼环伺,哈丹的刀,究竟是为斩狼,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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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花爆了一声轻响。皇浦云提笔蘸墨,在战报边缘写下:"围而不攻,待我三日。"

哈丹的铁骑围了博州州府三日。

铁甲寒芒映着秋阳,从州衙前的照壁一直铺到街角的老槐树,连风都裹着兵刃的腥气。府门铜环三日未动,守卒缩在门后,听着外面甲叶相击的脆响,手心里的汗把刀柄浸得发滑。

州牧在签押房里转了第三十圈。案头的茶盏凉透了,他却没心思唤人续水,只盯着墙上那幅《博州舆图》——当年皇浦云亲自为他挂上去的,指尖点着图中最富庶的清河镇,低声说:"博州是京城的屏障,要守住这里。"那时他感激涕零,跪下去磕的头能在青砖上印出血痕。

可三个月前,京里来的密使揣着吏部侍郎的密信踏进门,说"皇浦云权势滔天,陛下想削弱他。",他竟鬼迷心窍,把博州的粮草调动名册暗递了出去。如今想来,那密信上的朱砂印泥,红得像此刻窗外铁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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