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萧屿不禁想起远在凉州的苏迎。
苏迎若是有宁安十分之一的天赋,萧屿也能勉强收他当徒弟了,可惜就是没有。
想到这儿,萧屿又打开了折扇,给自己扇着风。
人和人真是不能比啊。
临走前,他给宁安留了句话。
“你不是我的对手,叫你主子来和我打。”
宁安追查了好几天的线索,绝不能断在萧屿这里。
他冲进屋子一看。
里面的人早就走了,估计是趁着他们打斗的时候。
“可恨!”
叫他主子来?
萧屿明明知道,宁安和许清凝是一伙的,不就是故意想让她去找他吗?
呵。
虚伪的男人。
宁安稍微动了动,就觉得手肘疼得厉害,摸到了一片的血。
门外的锦衣卫赶了进来。
“大人,你怎么样了
?”
宁安背过手,将伤势藏了起来。
“无碍,走吧。”
“那我们还要继续追查吗?”
“自然要继续。”宁安冷笑反问,“锦衣卫何曾怕过事?”
……
当天夜里,宁安进宫去见皇帝。
他没有如实禀告私盐一事,只说还在进展中,遇到了点棘手的麻烦。
皇帝也没说什么,他最近心思在刺客身上,比起那几只国家蛀虫,他更怕悬在脖子上的刀。
宁安告退后,偷偷去了临华宫。
天色已黑,许清凝刚沐浴完毕,她披了件敞衣,坐在油灯
不知不觉中有些困了,单手托着腮闭目沉思。
宁安从窗户里跳了进来。
许清凝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外披的敞衣掉落了一半,她穿的单衣很薄,隐约可以看见背上的蝴蝶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