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峤拧眉,拾起案上书信又研读一番。
信出自其父承平侯之手,由家中老仆从北关驻地带得家来。其中只两件事,却皆古怪离奇。一则为其终身大事,言一杜姓富商曾救性命,诺待独女长成,聘之。杜商暴病突逝,临前求行此事,已成五礼,只待亲迎。温峤从所未闻,然既父母之命,不敢不从,按期于两日后亲迎。
二则为其妹。潘姨娘生有一女,独得爱宠,自幼时随父北上驻地,已一十二载,今随杜家娘子一同归家。这幺妹只三四岁时见过一面,温峤早忘却其相貌姓名,却也无碍,想来一十二载容貌早已变化。只这可怜小儿到北关后不久便走失,至今方找回。
温峤亦从未闻得此事,只待成礼后将人接进府内,好生照料,再细细问来便是。
两日倏忽而过,虽一切从简,到底不能失了侯府脸面。待朱红西斜,温峤穿绛色礼袍,戴玄缨冠,脚蹬黑靴,拜祭宗祠后骑高头大马,率人明火执仗往西而去。
世子两位双生兄弟并不在雁池城,且其一贯年少威严,旁门弟子亦不敢闹腾,加之杜家无人,因而温峤只行了奠雁礼,便得以将娇美新人扶上车。
车行至门前,方欲进府,忽有一破衣跛足老僧打东面来,口中念叨不止,一时狂笑一时痛哭,一时清明望见温峤,拖着跛脚奔来,被仆下拦住,眼哭嘴笑,嚷叫道:“施主!行不得!快快将那祸及家门的妖精舍了去!”
充傧相的温屹使个眼色,仆下即刻将人赶远了去,那老僧边哭笑边唱着无人懂的曲子离去。待温峤扶人下车换轿时,老僧早无踪影,温峤知是个疯僧,自不放在心上。
侯府温峤院内早结好青庐,二人入内,行过礼,饮下合卺酒,众人吟唱祝词,放下帐帘皆去了。
红烛幽幽,照在新娘子大红敝膝上,一双玉手叠相握,深青锦裙愈发衬得小手葱白娇嫩。
温峤瞧出杜氏紧张异常,方才这只手握在他手心时已是湿滑冷然,心下不由怜惜,用双掌包住玉手,轻声慰道:“别怕。”
闻得此言,杜氏却将手蜷缩更紧。
温峤无奈,只得揭开蔽膝,好叫这可人儿瞧瞧自己并非猛兽山怪。
樱桃小口点艳色,秀鼻翕张,一双烟笼盛湖眸,两撇远山黛眉,如娇似媚,湿漉漉抬眼凝来,直叫人忘了今夕何夕。
温峤一时失了言语,恐高语惊谪仙,轻手揽入怀,更低语笑道:“别怕,你我今后便成夫妻,自是举案齐眉琴瑟和鸣。何事忧你心,便是忧我心,何人敢蹙你眉,自有我替你了烦。”
闻言,美人枕肩微抬首,虽仍不言语,双眸却可剪秋水,幽幽荡心。温峤忘神,温热薄唇落在那双会言语的眼上,从秀鼻、粉颊一路流连至樱唇,好似烈阳下尝一口冰酥酪,凉软滑顺。
一股子热流从方寸间直涌入四肢百骸,温峤探舌撬开贝齿,贪求津液,追逐软舌索香。温峤只顾求欢,待回神,怀中娇人已气喘连连,呼气如兰,热风短促急催入耳,温峤一瞬绷紧皮子,腿间的棍棒直挺挺顶起袍子。
温峤亲吻染粉的长颈,按捺躁动将人放在被上,一层一层解开衫裙,润如珍珠的粉嫩羞合于绫罗绸缎间,尤似牡丹之蕊上仙子。
温峤三两下剥去衣裳,露出精干的身躯,拉来娇儿覆眼之手搭在胸上,教她也摸一摸自己。又俯下身去衔那嫣红软肉,刚含在口中,已涨立于舌尖。温峤记起库中有一串粉色南海珍珠,明日取来佩在胸前倒是极衬。
小手抓在前胸不自觉使上几分力气,一双玉腿愈发合紧。
温峤分开她的双腿,沉身贴近,扶着铁棍拨开密草寻那幽幽洞口。那马眼早泌出许多清液,挤在贝肉间来回摩挲。身下娇人已遍体筋骨瘫软,温峤只觉手指陷入如云似绵一团软滑,那丰脂几要从指间流出。
温峤咬牙,寻到腿间汩汩吐涎的小嘴,按住铁棒挺入,方将鬼头纳入,身下娇人已咬牙呼疼。
温峤初听她秀口吐言语,多有欢喜,加之洞口极狭,娇儿又绞紧异常不肯松口,长棍难入,恐怕伤了她,温峤便将鬼头抽出,只夹住她双臀,使贝肉合上夹紧铁棍来回摩擦。
“别怕,我现下不进去。”温峤轻言软语哄她,“我要如何称呼你?夫人?娘子?乖乖?”
小小娇人虽贝齿咬着下唇,合眼不看他,可叫她乖乖时,温峤便能察觉软肉夹得棍棒越发紧,知她喜欢,越兴唤她乖乖。更贴身压住那团云泥丰腴,身下抽动愈快,两团坨子撞在洞口,沾连起粘液啪啪作响。
小乖乖唇间溢出低吟,睫尾挂上一颗琉璃珠。
温峤亲吻去,哑声道:“小乖乖,唤我夫君也好,达达也罢,你叫叫我,我今夜就放了你去。”
言罢,愈使那烫红铁棍碾磨贝肉前头的珠子。小娇人当真信他的话,睁开眼,一汪泪潭脉脉递语,松开贝齿,朱唇间轻逸一声达达。
这一声娇呼,胜过多少淫言浪语,温峤立忘前言,狠压住娇躯猛然抽插,他的小乖乖早敏感至极,哪里耐得他这般磋磨,气喘吁吁娇呼求饶,口中夫君达达接连唤他,哪里知道伏在身上的男人已化作一头不听人言的猛兽。温峤直夹臀挺入千百下,小乖乖已失言语,唯剩深喘,泪如断线珍珠。温峤怜她,又抽摩百来下,即释放在那幽幽密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