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悬着屁股运胯前后磨蹭,后脑勺抵着被单连连点头,循循然善诱:
“对……对,握住它上下套——你使点儿劲儿啊,没吃饭么。”
曹岐山半句没真心:“小的生怕把您的‘大’龙根抓坏了。”
“你好端端地怕什么啊?!”
陆离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眼尾飞大阉人几个刀子:
“胆小鬼老阉唔……!”
曹岐山看没羞没臊的臭崽子带钩子似的狐狸眼,猛地一捏他七寸,低叱道:
“骚狐狸。”
“哈啊——!”
陆离红唇微张,惊喘一声,意犹未尽地拖着大阉人的手来回弄,一边悠悠扬扬地呻吟,一边挑衅:
“嗯——那我也是公~狐狸,给爷说说,你呢?你算是公的还是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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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岐山咧开冰冷的薄唇似笑非笑,毫无征兆地甩开手不再碰他,撇下一句:
“忘了,您这会儿不能出。”
“唔……啊?”
“为什么啊?!”
陆离正在劲头上呢,突然让他猛地打下云端,黏黏糊糊缠问:
“为什么?曹岐山为什么为什么?我难受……我难受……你帮我一下呀曹岐山。”
曹岐山一手支在臭崽子脑袋边上,低沉地说:
“咱家方才想到一事,那药引动您体内的断情,二者相冲其势汹汹,您再这样一泄,老臣怕您到时受不住。”
“受不住?什么叫‘受不住’?”
陆离仰视大阉人嘴角僵冷的怪笑打个激灵,刹不住地自抚高热的红玉箫解渴,虚心求教道:
“难道泄了会怎么样吗?”
曹岐山垂下脸咬臭崽子的鼻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