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的青春,
还有,我不堪的童年。
靳知言为什么在这我不想探究,毕竟不是因为我。
他搂着一个年轻女孩,与上次小旅馆是不同的。大概我也想不通不记人的我为什么对那女生记得清楚。
因为她们是可怜的替代品,无知的实验品。
我走上前对着那女生说你会弹钢琴吗?
她摇头,我便走了。
靳知言看不到我,因为我是飘着去的,同黑白无常一样索他的命。
谭云希站在旁边不想开口,大概真的对我无语。刚刚扯着我离开的他真帅,我差点儿就跟靳知言对上了,好险,救了我禽兽爹一命。
“那是他女朋友?他不是结婚了吗?”谭云希始终冷着脸对抗骄阳。
是吧,结婚了,还是照样有女朋友。
靠着那张皮讨快乐。
我不是圣人,帮不了每个人。如果我真的冲出去说靳知言就他丫的是个拳击手。拳击手需要啥知道吗,就是沙袋。
估计人家拿我当沙袋用。
他的皮太有欺骗性,我没证据只能放个屁,还是被人家说大傻子的屁。
嘿!这傻子!
江愈不知道啥时候把滑板存便利店了,刚回校门口儿就从店里滑出来。摔摔摔!让他摔一个。
哎呦疼死了,给我摔一跤。
我坐在地上大笑,谭云希跟江愈蹲旁边儿抽过去的笑。池优好撑着伞给我们几个遮太阳,笑脸儿半露不露的像朵儿花。
裘梦带着光影遮住眉睫,带给我一场大轰动。
穿透的电线杆映出一面光镜,交织着少年衣角的风与残留的青春剪影。
我们,毕业了。
夏日柔和涌上地面,为学生铺一条好光景,朝着必通的轨道前进。
今日将会下雨,从喷朝气的校服影子上带出一场阳光雨,掺满魄力与旅途。
毕业快乐,
哪怕未知无限,彷徨将至,
今夜一切慈悲,只带给你快乐,
青春不失,永久快乐。
我跳到裘梦身上的场景上演过无数次。独有这次带着极大冲劲儿!
“裘梦!”稳当的接住我奉在日光下观赏,少年扯着时间线叫我月月。
月月,月月,月月。从十岁唤到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