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再多一点。
“呃——!”
“唔啊!——”宋楚瞪圆赤红的眼睛,留下一小绺眼泪,然后眼眶干涸了,被禁止呼吸的肺叶在身体里呆滞,他眼前仿若冒着一道又一道的白光,但他知道那些不过是窒息前最后的光斑,所谓的死去——白景明的声音那么远,可是他能听到。
“唔——”宋楚的双手攀上白景明的手掌,使出全力将他赶走,然而只是徒劳。反而白景明像好玩似的,时不时松开半分力道,氧气争先恐后钻进呼吸道里,宋楚只是吸进去——到呼的时候,白景明又收紧了。
为什么。
白景明···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为什么会遇到白景明呢。
为什么是我。
他不恨他了。他想,如果再···多给他一点氧气。
宋楚无处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白景明的手上。会流口水的布娃娃。
白景明的鸡巴。在我的身体里。宋楚想。或者,那是我的身体。
他的意识跑进混沌深处,在各种痛的尽头,好像是快乐。他什么也没有再想了,那些东西只是忽然出现在他的眼前,感官如此清晰,世界是遥远的,白景明紧贴着他,好像他们天生就是一体,从来没有分开过。
肠道里的某一处,被顶弄。身体还能够有力气做出条件反射的颤栗,前列腺点触电了,血管、经络、气孔都被电麻了。
直到幼小的阴茎,被生生地操射了。
白景明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他松开手,放任宋楚呼吸。宋楚重重地砸在床单上,喉咙太痒太疼,咳嗽被堵在肺里,涣散的瞳孔缓慢地聚拢。
“宝宝被操射了,真是我的乖宝。”
仿佛这会儿又不是那个要把他掐死的白景明了。
白景明俯身压在宋楚身上,将他完全禁锢。臀腿灌着力道狠劲操宋楚,把宋楚的呜咽声全都操回来,在急促的叫床声里把自己的呼吸找回来。
两人都出汗了,汗珠黏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白景明埋在宋楚颈后,少年气的嗓音,问道:“还恨不恨我?”
九分力道的操弄,后臀和穴口的肿痛也被彻底找回。宋楚的嗓子像是喑哑惯了,先是呲牙咧嘴一番,然后侧着脑袋看看白景明那副无辜而又意气风发的面庞,垂下眸子把脸转到看不见他的另一侧去,一边忍着痛,一边泄气说:“不恨了。”
白景明跟他一起到那一侧,亲吻他的唇珠,鼻息交接,精液都喷射进他的肠腔里。
“好烫!”宋楚在狭窄的空间里,躲了半毫米不到的距离,白景明紧追上来,轻柔地刮蹭宋楚的脸颊,注视着他说:“你里头更烫,烫到我了。”
“那你干嘛不出去。”
“我喜欢,这里。”疲软的性器在宋楚的后穴里意思意思的动了一下,“我喜欢。”他若有所依的重复,在宋楚的耳边,唇侧,都做记号,指尖沾染一些宋楚刚射下的精液,涂在宋楚嘴唇上,然后亲吻他。
“你知不知道,你说恨我的时候,有多可爱。”白景明轻轻笑着,从宋楚的屁股里拔出自己的阴茎,浑浊的精液从未收拢的屁眼里淌出来,湿润一片。
奇怪的触觉,宋楚夹着屁眼,阻绝精液的流动。他在白景明的絮絮叨叨里,疲倦地闭紧了双眼,抱着棉被的一角睡着了。
白景明用湿巾替宋楚擦拭屁股,塞了一团湿巾进去清理精液他也没醒,睡得这样安心,白景明关掉灯,在夜色中舍不得闭眼,盯了宋楚一整晚。
———
第二天清晨,宋楚醒来发现自己被白景明箍在怀里。他小心地起身去洗手间,对着镜子观察自己五彩缤纷的屁股,艰难地穿好衣服。
趁着白景明还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