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他下意识伸手去推,被男人攥着手,十指相扣着摁在两侧。
这是一个完全被虏获的姿势,柔软的地方都暴露出来,露出内里甜美娇嫩的血肉。
离越吻住那张只会不停刺他的嘴唇,含吮着轻咬起来,彼此交换着津液,粘腻又煽情。
一吻结束,祈言才惊觉现在的姿势有多危险,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而他却不知何时,用光裸的腿勾上了男人的腰。
他羞愤欲死,想要挣开,男人却突然松开他,一个翻身躺到他身侧,揽着他的腰,从身后牢牢抱着他。
腰间被硬物抵着,祈言头皮发麻,“你……”
话刚出口就被离越无情的打断,“你就闭上嘴吧。”
男人的声音幽幽地,冷哼一声道:“你想当个炮友,我还不想伺候你呢……”
一句话说的祈言面红耳赤,“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离越闭上眼,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人傻的时候,但脑子却鬼精鬼精的,知道什么是舒服什么是难受,兴致来了就拉着他胡天黑地的缠在一起,到底是谁在满足谁?
祈言也回想起失智后的一些零碎记忆,顿时脸色爆红。
“那、那不是我……”
男人酒意上来,懒洋洋的敷衍他,“谁知道呢,反正都喂给你吃了……”
明明只是一句话,却让祈言听得浑身燥热,他抿了抿唇,蜷在那里一时没了动静。
身后的呼吸也渐渐变得轻缓,可是箍在腰间的手臂却不曾松开半分。
后背紧贴着炙热的胸膛,浴巾遮不住什么,抵在腰间的硬物很清晰的将那份热度传递过来,他甚至能感受到蓬勃跳动的力量,蓄势待发着,让人口干舌燥。
手臂缓缓收紧,硬物卡在腿缝间,祈言的心跳都乱了。
低沉的声音从脑后传来,像是贴着耳边呢喃,“祈言,我有时候真的搞不明白,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祈言垂着视线,没有回答。
“你明明是对我有感觉的,但是为什么总是这么害怕,总是要拒绝我呢?”
浅淡的酒味在呼吸间弥漫着,祈言都觉得自己要醉了。
“你到底在怕什么,好好和我在一起不行么?”
祈言咬着嘴唇,过了许久才开口,声音却有些涩,“我、我也不知道……我从来没想象过我和你的未来。”
这是实话。
和离越在一起的每一天,他都想着离开,他能想到最好的未来就是两个人互不打扰,哪怕他为离越生下孩子,他还是那个祈言,从来不曾变过。
他们恨过怨过,却从来没有在一个合适的时间,摒除所有偏见和隔阂,真正的相处,真正的表达过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