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被男人猛烈的肏弄撞击的失了魂,眼前一片混乱扭曲,在炙热的空气中就连他的呻吟都仿佛变了调,身下不时爆发出热潮,宛如失禁般,淅淅沥沥的洒了一床。
在又一次被粘腻腥膻的精液灌进体内,而他也颤抖着喷发出来时,祈言终于忍受不住,阖眼昏了过去。
他原以为自己昏过去,男人就会放过他。没想到再一次醒来,仍旧是被男人抱在怀里。
下身紧密相连的地方已经粘腻不堪到轻轻一动,就会发出粘腻水声。
见他醒了,男人停下动作,用汗湿的手掌将他的下巴扭过来,交换了一下缠绵悱恻的吻。
他吻得细致,用唇舌描绘着祈言干涩的唇瓣,然后顶开贝齿,探入口中寻到娇软红舌,霸道的勾缠在一起,吸吮的水声作响。
祈言坐在他怀里,敞开的双腿间吞吃着男人蛰伏不动的硬物,但凡他不配合的躲闪,就会被男人警告似得挺胯,做了许久仍旧蓬勃旺盛的肉棒在他体内抽动,就能让祈言老实许久。
离越是个优秀的猎人,制服猎物的手段软硬兼施,游刃有余。
他用不容拒绝的雷霆手段将祈言一点点缠紧,耗干他的精力,等他无力挣扎之后,再开始享用他的美餐。
在对待祈言的时候,离越最不缺的就是耐性。
他有时间,慢慢陪他耗。
祈言忍不了这样漫长的折磨,在短暂的清醒后,再一次昏了过去。
……
又一次醒过来,祈言已经不想去挣扎了。
他麻木的想,左右也是徒劳,他又何必拼死拼活的挣扎,平白让离越看了笑话。
是了,这个疯子就是喜欢看他无能为力却偏偏还要挣扎的模样。
祈言趴伏在男人肩头,看着眼前沉沉跳动的动脉,有那么一瞬间想要狠狠的咬上去。却又实在是怕了男人的报复,隐忍的闭目不语,只是在顶的狠了,发出一两声微弱的哼咛。
或许是他的沉默让男人感到无趣,他用大拇指摩挲着掌下滑嫩的肌肤,恶劣道,“言言,你下面的小嘴吃了好多精液。”
他伸手抹了一把从软烂湿滑的穴口溢出来的淫水和白精,又捏了捏他挺翘的小屁股,顿时,合不拢的穴口又溢出一大股粘腻浓厚的汁水。
“唔……”
祈言闷着嗓子哼了一声,忍不住缩了缩脚。
离越幽幽笑了一声,伸手又摸向微微鼓起的小腹,意味不明的道:“这里都满了吧……”
祈言心中的弦蓦地绷紧,背脊也有了一瞬间的僵硬。
可男人像是没注意到他下意识的紧绷,叹息着,“要是怀孕了可怎么办?”
祈言抿了抿干涩的唇瓣,心跳莫名快了几分。
黑暗中他听到男人在他耳边像是惋惜的感慨,“毕竟言言好像在怀有我的孩子这件事上,很是抵触。”
祈言沉默不语,在黑暗中垂下眼睫,像是无声的默认,又像是在做着最后的无意义的抵抗。
男人很久都没说话,连身下的动作都缓了下来。
祈言只能在寂静中听到耳边沉沉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宛如敲击在他心房上的鼓点,莫名让人觉得心悸和压迫。
两具赤裸的身躯紧密交缠,在月色下,像是两具相生相伴的树藤,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心里的思绪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海。
离越缓缓眨动着漆黑的眸子,明明神色是漫不经心的,但在祈言看不到的地方,那双眼里,却蕴含着不为人所见的冷酷狠戾。
他背对着祈言,幽幽开口,“言言,既然你这么想走,答应我一件事,事成后,我就放你走。”
娇小的身躯在男人的怀里微微一僵,连呼吸放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