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他耳边哼了一声,“不痛你就学不乖。”
话音刚落,他就一口咬上祈言的肩头,那凶狠的力道让祈言瞬时放声痛叫。
等到彻底松口的时候,那里留下了一个新鲜的咬痕,带着丝丝血迹,顺着水汽一点点淌下来。
鲜红的咬痕,带着一股凌虐后的脆弱感,绽放在这具颤抖的身躯上。
那点伤痕并不算什么,在离越眼里甚至连伤口都算不上。
但是落在祈言那雪白的肌肤上,宛如不甚掉落在茫茫白雪中的红梅,红与白的强烈对比,强烈的视觉观感刺激着离越,让他想要在这具身体上印下更多自己的痕迹。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吸吮、啃咬。
一个又一个新鲜的吻痕遍布在这具宛如白雪的身体上,尤其是脖颈。
离越叼着祈言后颈上的软肉,亲吻着舔舐着,像一只兽类在征服自己的伴侣,将雌兽压在身下,叼着他的脖颈不让他逃跑,然后用粗大的性器贯穿他、占有他,让他从内到外都沾满自己的气息。
“啊啊……嗯……嗯……啊哈……”
祈言被男人的亲吻和带着刺痛的啃咬折磨的浑身发软,每一个灼烫的呼吸落下,都让他禁不住敏感的颤抖。
双腿被迫分开,不能往前逃,也不能向后退,被压制在那里,承受着身后永远都不会减弱的撞击。
离越简直爱死了那个紧致的小穴,随着他的亲吻,祈言的身体也会敏感的紧缩。
炙热的媚肉颤抖着包裹住他的肉棒,层层推挤着吸吮着他,用一种和他主人完全相反的态度,对这个蛮横的侵略者十分的热情。
离越被这种反应取悦了,猛烈的狂风暴雨之后,迎来了短暂的平静。
他倾身抱住祈言,那宽厚的怀抱甚至将祈言整个都笼罩住,他用手捏着祈言的下巴,把他的脸强硬的扭过来。
看到他眼角泛红,鼻头也哭的红通通的凄惨模样,难得柔和起来。
“行了。”男人的大掌胡乱抹过他哭的乱七八糟的眼睛,“不准哭了。”
离越在他的嘴角贴了贴,像是安慰一只委屈到不能的小动物,只是贴着,不含任何情欲。
“你大着胆子报名比赛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
关于离越强烈到令人发指的占有欲,祈言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过了,曾经因为一个下属无意间撞到他们的性事现场,那个下属隔天就被送到了国外。
尽管那是他的得力手下。
祈言什么都知道,可能还是有一点不甘心吧。像是小猫在不安的试探,冒着生命的危险也要挑战最终的底线,但每次的结局都失败的很是狼狈。
“祈言,你总是在犯同样的错误。”
祈言哽咽着,睁着通红的双眼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没有任何气势的向他低头。
“我错了……别让我疼。”
离越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突然伸手摸向祈言的下身,祈言惊喘着浑身都抖了一下。
男人宽厚的手掌微微合拢,套弄着那已经挺立起来的小巧性器。
“都硬起来了,看来你也很喜欢。”
祈言的脸色猛地涨红,再也没有什么比这种被人肏弄时自己也硬起来的事情更让他感到耻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