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闻到了一股醋味,好笑地说:“你把他的记忆抹除了,我对他来说就是个陌生人,能说什么?”
“在出站口,他看你的眼神,可不像在看陌生人。”
白溪端起茶杯递给他,“喝杯茶,压压醋味。”
焦恒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急忙道歉:“我没怪你的意思,就是……就是他看你的眼神,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
白溪见焦恒如此,不禁有些心疼,曾经的他高高在上,何曾对谁这般小心翼翼。
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白溪认真地说:“焦恒,我既然已经答应,便绝不会反悔,你了解我,不是吗?”
焦恒看着他的眼睛,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的自己,心里的不安逐渐消散,忍不住靠近,却被白溪挡了下来,“去洗澡,我在卧室等你。”
焦恒来不及失落,便觉得脸上一热,“好。”
焦恒回客房拿了睡衣,在白溪的注视下进了浴室,直到房门关上,他才松了口气,靠在门上微微喘着气,想到之前白溪洗澡时,门上映照出来的影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脸愈发的烫。
白溪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浴室门上倒映出的影子,喉结不住地滚动,将茶杯放下,起身走向浴室。
焦恒刚把头发打湿,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裹挟着一阵冷风,吹在身上,让他打了个激灵,略显苍白的皮肤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焦恒看向白溪,灼热的眼神让他口干舌燥,“白溪,你怎么……”
白溪没说话,上前一步,伸手箍住他的腰,猛地往身边拉,两人的身体狠狠撞在一起,白溪一低头吻上他的唇。
霸道又炙热的吻,让焦恒失了神,只是本能地迎合着,待他回过神时,被抵在浴室的墙上,背对着白溪,温热的水打在身上,顺着脊背往下流,滚烫突然贴了上来,烫得他缩了缩身子。
白溪以为他想逃,捏住他的下巴,霸道地吻上去,轻声安抚道:“别怕,不会让你疼。”
焦恒抬手环住白溪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只要是你,我都愿意。”
……
白溪抱着焦恒回了卧房,把他安置在床上,随后也跟着躺了上去。
焦恒转身,抱住他的身子,见他半晌没有动作,抬头看过去。
白溪在他额头落下轻吻,“太晚了,睡吧。”
都说食髓知味,白溪方才的温柔,让焦恒贪恋,撑起身子,一下又一下地吻着他的唇,在吻到第五下时,被白溪拦了下来。
他声音喑哑,明显在隐忍,“别闹,快睡吧,明日便开始助你疗伤。”
“我有一套双修的功法,要不要试试?”
见白溪没说话,焦恒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白溪箍住他的腰身,“你确定?”
焦恒没说话,直接吻了上去。
……
时光匆匆,转眼就是一个月,这段时间顾帆逗留在海宁,腿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一直没能见过白溪。
在他来海宁当天,警方便发了公告,李玉受伤是意外,跟顾帆没有关系。
有关张明的事也因为他重伤入院,而逐渐平息,宋启也在之后自杀。
即便如此,顾帆依旧不敢掉以轻心,护身符不离身,也没和顾氏夫妇分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