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寒本人也没有任何信息能够与春梦有关,她从小在单亲环境下长大,这可以解释她对人对事的强烈防范心。
年到三十仍然单身,而且很难信任亲近。
她是一名会计师,工作不稳定,但哪里都会需要,所以衣食无忧。
她不热衷社交,上下班之外大部分时间都窝在家里。
如果非要陶守亮给魏寒贴个标签,逃不出是个普通人中的美女,美女中的普通人。
这样的人在陶守亮的世界里,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如果不是那个梦,陶守亮估计永远不会和魏寒有任何交集。
他当然也可以挥一挥衣袖,将这个女人抛之脑后。
自从发现这个女人无害后,陶守亮也试着这么做。
三个多月了,他都没再和魏寒有任何联系就是证明。
然而,遇见了就是遇见了,没办法像电脑桌面上的回收站一样,动动手指就能消除清空。
魏寒闯进他的生活,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陶守亮的衣袖就是挥不掉魏寒的影子。
他的内心其实很排斥,但比起排斥,陶守亮还有一种更为强烈的东西,恼人的好奇心。
这个女人再没出现在他的梦里。
魏寒就好像一个五彩的泡泡,被他不小心吹破了。
也许是认识魏寒的过程太过特殊,陶守亮的心里自始至终都有些矛盾,既防备又期待相同的事儿再次发生。
陶守亮觉得很傻,如果他想操魏寒,只用追求就好。
魏寒已经不再神秘,陶守亮该知道的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也知道。
不是陶守亮自大,他真心觉得把魏寒再次搞上床不是顶天的难事儿。
陶守亮站起身,抿着一抹旁人难察的笑意,将没喝完的啤酒一股脑灌入喉咙。
他快步走向卧室,三两下脱光衣服,只剩下黑色的四角裤,然后爬上床。
陶守亮决定尽早把这个夜晚抛在脑后,明天,总是会有事情让他忙碌。
然而,即使在他闭上眼睛准备入睡的时候,陶守亮还是期待他的梦里会再次遇到魏寒的身影,他甚至有些渴望。
什么都没有梦到,而且陶守亮低估了这次任务让他过度劳累,反而被腰酸背痛搅扰地半夜醒来。
陶守亮坐直身子,尽管夜晚的寒意渗入皮肤,他的身体还是被汗水覆盖。
陶守亮努力喘口气,控制自己的思想和情绪。
他挪动双腿踩在冰冷的木地板上,双手抚过短促的头发。
陶守亮暗暗纳闷自己到底怎么了?
他的身体对睡眠的反应全错了。
充足的睡眠对他非常重要,不应该无缘无故被唤醒。
隔着内裤的柔软面料,陶守亮心不在焉地摩挲着紧贴的勃起。
陶守亮的手机又震动一声,他瞥了眼床头柜的电子钟,已经十一点三十分。
他看了看手机又放下,一帮同事刚刚结束吃喝玩乐,显然意犹未尽,仍然在朋友圈里调侃。
陶守亮坐起身,脱掉四角裤,准备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