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马匪,我是盗匪,我是建奴,我是长生天派下来的奇兵。”
嘣的一声琴弦断了……
琴声没了,屋里猛的一下安静了,安静的有些吓人。
珊瑚浑身发抖,温暖如春的屋子让她焦躁不安。
“你三千人能打几回”
余令又笑了笑,从怀里掏出兵符,随后诚恳的望着钱谦益道:
“凉凉君,京城里你是我唯一的挚友了,帮帮我!”
望着眼前的兵符,钱谦益喃喃道:“我不会打仗!”
“不让你打仗,帮我管粮草,我只要粮草,只要粮草稳定,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看我杀敌!”
钱谦益哆嗦着嘴唇,他觉得余令又疯了。
这个时候的目标应该是建奴。
应该去拿回铁岭,开原,把这些城市重新的利用起来,然后以此推进。
可余令……
他不理解余令,如今的朝中人怕是没有人理解余令。
唯有余令知道,不能让建奴和蒙古联合到一起。
那时候,才是天大的灾难。
只能趁现在,趁建奴的另一只脚还没跨进来,趁他们以为大明在萨尔浒之战的失败是大意了。。。。。
一旦他们知道大明是个纸老虎,那时候真的没法打了。
“为什么是我”
“因为朝中的人我谁也不信,经历过上次的事情后我就明白了,若想胜,我就不能受任何人的掣肘!”
余令站起身,伸出了手:
“受之,是少时举火朝明,垫脚举目仰望,还是侧身成影,如位列仙班,人的一生总得有个选择!”
说着,余令眯起了眼,杀意冲天,压低嗓门嘶吼出声:
“杀胡颅十万,铸我汉祚京观,凉凉君,可敢随我余令前往辽东去铸京观”
钱谦益呼吸重了,站起身来,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
“我的血没凉!”
余令笑了,紧紧握着钱谦益的手,紧接着说道:
“辽东局势太乱,有我大明,有建奴,还有虎视眈眈的蒙古诸部!”
“所以,你要先去清理草原部族”
“炒花五大营背信弃义,为天神所愤,被长生天所弃,征讨其部,我师出有名,所以他们当灭!”
钱谦益再次看向了余令。
眼前的余令没变,但相较之前的余令,现在的他陌生的让人害怕。
他怕余令不光把圣人的书读歪了。
就连兵法怕也是和别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