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起飞的时候柯莫已经被牢牢的绑在了椅子上,为了确保他的安全大家还好心的给他系上了安全带。
事实上只要柯莫有反抗的想法,她们根本无法将他绑在椅子上。
渡过起飞的十几分钟,她们便围在了柯莫旁边。
安娜拿来了一把画笔和剪刀,她一一的把这些道具放在柯莫面前的桌子上。
“嘻嘻,我要是把姐夫你阉了,姐姐们不会生我气吧。”
安娜拿着一把剪刀在柯莫的面前耀武扬威的把玩着,她的视线总是飘向柯莫的身下,让后者的浑身一寒。
“我有那么一点意见,但意见不大,你随意。”
白染墨翘着脚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质感良好的黑丝因为窗边射进来的阳光闪烁着透亮的光。
“我……我也没意见。”犹豫了那么几秒苏浅轻才做出回答,她的脸上带着异常明显的纠结。
大家看着她的表情都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你们别误会,我对那种事一点想法都没有,要不是柯莫这家伙拉着我,我才不会在那种事上面浪费时间。”
见大家一脸怪异的看着自己,苏浅轻脸色通红的挥舞着双手解释。
但这样苍白的解释并不能让人信服,单调的说辞只会增加消息的真实度。
于是大家都看向柯莫,似乎在说“愿来你已经把苏浅轻调教成这幅模样了,很不错嘛。”
对此柯莫深表认同的点了点头,他用异常淡定的语气说出:“浅轻在床上的时候很乖。”
“咔嚓!”
这一次碎掉的是苏浅轻的理智,她不管不顾的跳在了柯莫的腿上掐住他的脖子道:“你都在说些什么啊混蛋!”
好在白染墨她们即使制止了苏浅轻的暴行,不然她说不定真的会在恼羞成怒之下完成谋杀亲夫的壮举。
在白染墨一行人把苏浅轻拉走后,柯莫的身边就只剩下了柯挽、安娜还有艾利尔。
至于王沐子则是早早的逃走了,她才不想参与这惨烈的修罗场,她只想偷偷摸摸的做些什么。
“要剪刀吗?”在苏浅轻一行人离开后,安娜把手中的剪刀递给了旁边的柯挽。
“算了”柯挽摇了摇头,说话的时候她看了一眼旁边的艾利尔:“我还没有丧心病狂到那种程度,而且这家伙还在旁边的情况下我做不了什么过分的事。”
对她来说艾利尔就是自己的天敌。
现在的柯挽感觉很苦恼,这样的公开场合就算她有奇怪的想法也有心无力。
“我可以把他带走单独待一会吗?”柯挽抱着那么一丝侥幸。
安娜双手交叉在胸前强调着自己的语气:“很抱歉啊,这一点可不行。”
无奈之下柯挽只能拿着桌上的橘子把皮剥掉,然后一瓣一瓣塞进柯莫的嘴里。
明明是拷问,但在安娜的调和下已经变了一种性质。
明面上这是对柯莫的一种“酷刑”,但实际的用途是消磨柯挽的怨气,她分明是在帮柯莫。
也不知道安娜从哪里来的消息,她对柯挽熟悉程度甚至不比柯莫少多少。
被柯挽喂着吃了好多个橘子,柯莫渐渐的有了些尿意。
他向周围看了一眼,其她人正在聊天,她们在有意识的磨合,这对柯莫来说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