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雪如玉的肌肤,因为过度的兴奋,开始变呈粉红色,她极尽贪婪地紧紧吻着宗兴。
手指上的感觉,告诉宗兴该是交欢的时机了,他一边吻着冷寒雪,一边示意冷寒雪用手去握他胯下那根又粗又长又硬的玉茎,让她自己引导玉茎进入她早已湿淋淋的阴内,继而开始一前一后的抽送。
玉茎满满地充塞于阴道的感觉,使冷寒雪更加兴奋,而那一抽一送,皮肉相擦所传来的快感,更使她忘记了身在何方。
她不再吻宗兴,因为她要发泄,靠那让人想入非非的淫声浪语来发泄。
“啊……啊……啊……啊……”
宗兴埋首于她的一双玉乳间,左吮右吸,一声不响,一个劲地挺腰沉股,又快力地抽送着。
“嗯……嗯……哦……哦……你的玩意真妙……啊……啊……美死我了……我好舒服……好兴奋……快……再快点……用力……再用力……啊……啊……”
冷寒雪的淫声浪语越来越大,一双玉乳被宗兴吮吸得开始变硬,两颗粉红色的乳头肿大,紧硬、竖立,而她的阴部,两片阴唇被玉茎搞得又红又肿,阴蒂比寻常大了三倍,晶莹的淫水弄得一男一女两丛阴毛之上全是湿淋淋的,稠粘粘的。
冷寒雪激情地迎合着宗兴的抽送动作,她将一双玉腿紧紧地沟缠于宗兴的腰背,不断地用力将腰股上挺,使玉茎抽送有着更有力的感觉。
“啊……啊……你好强壮……好结实……嗯……嗯……我好久没有被男人这么爽快地搞过了……哦……哦……快搞我……我要你搞死我……我情愿这样搞一辈子……啊……啊……”
宗兴一心一意地抽送着,因为他要尽量使这个女人满足,他要降伏她,让她永远臣服于他胯下的不到金枪之下。
他在抽送了好几百下之后,十分技巧地将冷寒雪翻了一个身,交合的姿势由“老汉推车”变成了“隔山点火”。
冷寒雪俯卧床上,以背向天,将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微分,宗兴则跪立于她的背后,用手钩住她的双腿跟,从背后将玉茎在她的阴道中用力抽送。
“啊……啊……快搞……快搞我……我好喜欢你这样搞我……我好喜欢你……我这一辈子也不离开你……我要你每天这样搞我……啊……啊……”
冷寒雪的浪叫从一开始便没停过。
同一时间,但在不同的地方,另一场密谋对会付“盛昌船行”的阴谋,也在悄悄地进行。
这儿是贺仲谋贺三爷的安乐窝。
此地距“盛昌船行”相隔不到三里,同在京口那条长街上,不过“盛昌船行”
在北。贺三爷这家“茂源车场”在南。
贺三爷是个退隐江湖的武林人物,四十余岁,很有经营头脑,他所拥有的“茂源车场”,包揽了“镇江”全部的陆运生意。
他是个很会享受的人,建在城内和城郊的四个家,全是园林式的别墅。
“听雨轩”,就是贺三爷设在城内的别墅之一。
此时此刻,在“听雨轩”那间招待贵客的雅室里,贺三爷正在与两个师爷凝神商谈。
这间雅室霄纳凉爽,小院子里那座荷花茂盛的小荷池,引来的习习凉风,夹着荷花沁人心脾的清香,让室中暑气全消。
“成栋,朱大人那边的招呼打好了没有?”方面大耳,膀阔腰圆,留在掩口长髯的贺三爷对坐在他左下首的一位三十左右,面孔白净无须的白衫中年人问道。
“三爷,官府方面,在下都已经准备好了,该送的东西全送了,谅来没什么问题。”白衫中年人答道。
“我们派出的人手是不是都已准备充足?”
“三爷,蔡老四已经买通了‘盛昌船行’的十个船工,内应已足,我们的人已埋伏在沧州附近,那个地方是个经常沉船之处,只要盛昌船行的货船到,我们的人便会里应外合,将那九条大船连人连货全部弄沉。三爷你只管在家听好消息行了,用不着再操心。”这个答话的是贺三爷右首的那位五旬左右,形容猥琐的蓝衫老头。
“对那十个船工是不是已安排灭口了?”
“当然,三爷的钱是那么容易收的么?”瘦老头奸笑道。
“很好,事成之后,三爷我一定重重有赏。”贺三爷一双鹰目闪闪发光地道:“接管‘盛昌船行’掌握水陆两条大财路,一直就是我多年来的心愿,这一次,我一定要看着姓宗的那小子完蛋。”
“这是毫无疑问的。三爷,此番事成,姓宗的小子不但要赔一笔巨款,而且凭我们与官府的关系,一定能让这小子吃个大官司,到时三爷你便可以名正言顺地接收‘盛昌船行’的基业了。”白衫中年人奸笑着道。
“在镇江这块地面,我决不允许有人比我更风光,宗兴那小子在镇江这些年中可谓是出足了风头,所以他得完蛋。这一次,我不但要他倾家荡产,而且要他死!永世不得翻身。”贺三爷狞笑着道。
商场上的竞争,有时的确比战场还要残酷。因为人性的贪婪是永不知足的。
一家商行有时挤垮另一家,可以不需半点其他理由,这个道理,就象杀手杀人从来不需理由一样。
一场阴谋,如果能让图谋的对象知道,那就不能叫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