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细细一想,他们才交往多久?
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怀上宝宝。
除非,那次她在京北培训期间,祁厅中途又跑过去和她约会…
想到这种可能,宋紫菀脸红的快要滴血似的。
“昨天,我都没看到秦院长,他哪里有机会给我把脉?”宋紫菀心里一顿数落。
闷头吃完一餐饭,暂时不用带桉桉玩耍,连忙回隔壁栋洋房去休息。
“这事,必须跟他讲清楚,以后可不能这样信口开河闹笑话。”宋紫菀从段家客厅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客厅内畅聊的画面。
老男人一脸春风得意的与大伙谈笑风生。
三个男人许久没有聚在一起,聊得很是惬意。
祁骁臣靠在西面真皮沙发,夕阳斜斜地洒进来,细碎的落在他肩上,蒙上一层震慑人心的魅力。
看到宋紫菀与他们还很生疏,不好意思留下来听他们聊天,埋着脸走出客厅。
“小紫宝,你回去躺会儿,晚点我带桉桉过来。”
宋紫菀听着身后传来老男人愉快的声音,回头看了看客厅里面的几个男人,嘴巴撇了一下,扭头便走。
“骁臣,舜华今晚怎么没过来?”韩晏山好奇问道。
祁骁臣一愣,“我哪晓得他星期天还在忙什么?他周末一向是要休息,不会卷加班这种事情,不过,他今天也没给我打电话。”
“上午我把带回来的一批新药给他送到医院,当时就有个女患者签了协议,愿意试用。”段闻笙一边泡茶,嗓音清澈而明亮。
祁骁臣淡瞥弟弟一眼:“女患者是不是叫林方盈?”
顿然间,韩晏山与祁骁臣皆是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脸上的反应。
段闻笙泡茶的手势轻顿,心猛地一缩,像被无形的手攥紧。
他眉头深锁,冷静沉稳的眸光扫过另两人,不明白自己方才为什么手抖了一下,冷淡回道:“不知道那名患者的名字!”
这时,段绥礼带着桉桉出门去马路上玩耍,抱着滑板车,经过客厅时注意到僵凝的一幕。
“你们闲聊,我带桉桉出去玩儿一会,就回来洗澡。闻笙你不要出门,晚上我有事跟你谈。”
小萌宝看着近在咫尺的爸爸,却不能在他怀里玩耍。
委屈的压着一双小眉毛,粉雕玉琢的小脸看着爸爸,又忍不住想掉眼泪儿。
“宝贝乖,爷爷带你去玩滑板车啊…”段绥礼顺手便把滑板车交给保镖,牵着小萌宝走出客厅。
段闻笙眉头锁的更深,不明白老爸为什么对一个毫无亲缘关系的孩子这般用心。
“我给老秦打个电话问问到底在忙些什么!”祁骁臣清朗中略带磁性的嗓音响起,打断了弟弟不悦的思索。
电话拨过去,对方没接。
他们哪里晓得,可怜的外科医生,好端端的周末放松的日子,不但不能出门和友人们聚会,只能呆在家伺候病号。
下午从医院回到家,急急忙忙先去客卧查看女大是否已经退烧。
打了一剂退烧针,高烧是退下来了。
但是毕竟烧了一天,简司语出了一身汗,全身力气好似被抽掉。
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趴在床上,嘴里嚷嚷着好饿,身体却是一动不动,只动嘴巴叫嚷。
好像继续叫嚷,天上会掉馅儿饼。
秦院长弄好晚餐,走进客卧去叫她起来吃饭,看到的便是这副样子。
他一脸无语,走到床边坐下,用手贴着她湿润的额角,体温已经降到正常水平了。
“起来吃饭!我煮了青菜稀饭,煎了鲈鱼,你起来吃点,吃完在家里稍微活动一下,晚上睡得很香。”秦院长拽了拽女大的手腕,耐着性子轻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