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开始觉得闷,偶尔微微刺痛。」
「怎么不说?」
我抬头飞快看了他一眼,低头嗫嚅,「我没往这方面想,刚开始不严重,现在放松下来才感觉真的很疼。」
我没有在示弱卖乖,现在整个肋部丶脚踝,钻心一样的痛,下唇因为忍痛已经咬出好几个牙印。
「你真是……」周妄一时都不知道说我什么好,神色复杂地盯了我片刻,突然转身大步走向桑丹。
「止疼药,有没有?」
桑丹无奈摊手,「止疼药在村里是稀缺品,我也不知道你俩这……这回来也没带多少,全都给村里人用完了。」
「就没有其他办法?」周妄脸色十分阴沉,低吼声震得门窗轻颤。
「你们……是想止疼吗?」一个村妇从门外探进脑袋,「我们这里有个土法子,特别管用。」
「梅嫲,出去,谁让你到这儿来的!」桑丹用缅语大声呵斥,作势把妇人往外面赶。
「真的,没用我啥都不要。」妇人不依不饶扒着门框,就是不走。
「桑丹,让她说。」周妄抬手制止。
梅嫲眼珠子軲辘转,提着裙摆小跑到周妄跟前,满脸堆笑,「这位爷,要是有用,您给100元就行。」
「说。」周妄表情已经非常不耐,根据我对他的了解,这村妇要是再多废话一句,就得被扔出去。
村妇放低声音,神秘兮兮地,「用花。」
「不行!」周妄断然拒绝,神情是他教训下属时都没出现过的严厉。
「什么花?」我好奇问道。
一开口,周妄冷冷看过来,「还能有什么。」
我骤然反应过来,惊出了一脑门子冷汗。
金三角地区,种着10万亩色彩浓艳,却如同恶魔的花朵。
阿芙蓉──把许多正常人推向地狱的恶魔。
我想到那个东西就一阵心悸,连忙摆手,「不用不用。」
我宁愿忍着这剧痛,也绝不会沾染那个东西。
桑丹识趣地把梅嫲赶出去,周妄面色稍缓,找桑丹要来手机打电话。
周妄:「我在喀沙村附近,立刻安排人进山接我们出去。」
听他的语气,是打给下属。
「十七爷,八爷把您失踪的消息完全封锁,现在根本没人察觉。他派了一整个大队来盯着我们的人,您给我两三天,一定想办法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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