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植草药
吱呀~
在水月宗的培养室内,房门被小手推开。
一名身着普通弟子衣着的女人推门走入其中,面色木然的走到水井前面,摇动打水把柄,便见水井上架着的木杆旋转、缠在木杆上的绳索被一圈圈收紧,在另一位女子的呻吟声中水桶被打了上来,弟子很快便将井水浇到了药田里,等到水桶被一次次放下、又一次次提起,渐渐的竟使水井上方也有淫水滴落,只是看着药田被浇水后的现状,却让弟子有些无奈,又有些凄苦。
随后便听她用无奈又怯生生的语气,对被吊在水井上方的女子诉道:“大长老,这样可不行啊……”
“呜呜?”
只是听她说,被吊在水井上方的‘大长老’却不能答,只能发出被堵住嘴巴的闷叫声。
听到这些,那普通弟子也觉无奈,要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是有多么凄惨?
出生于这人荒马乱的边境地带,民不聊生、朝廷不管,甚至连父母都吃不起饭,最终还是自己运气不错有个好根骨,这才拜进水月宗,有了一个稳定的生活、有了一个稳定的大家境,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很好、也很难得。
本以为到此为止,苦尽甘来,自己也许能一生都活在宗内,陪伴在姐妹与师长之间、要么也能嫁个好人相夫教子,出身贫贱的她并没有什么志气,也没有想过去当女侠,可就算这样,她也从未想到有朝一日会沦落成这样,连同水月宗一起都为奴为婢,满目疮痍。
她到现在也不会忘记,当初被扒掉裤子、全宗之人都被绑成一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押运,是有多么让人羞愤?
那是的她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羞愧煎熬的情绪几乎把她变成行尸走肉,每当想起这份记忆的时候,她就觉得浑身燥热、下身发痒,无法忍受的羞愤之情令她心底发酸宛如有只猫在里面挠,痒的彻夜都睡不着觉!
而之后,被关押在黑熊庄的地牢中,却又不知怎么的就又回到了水月宗中,却还是浑身被绑,受制于人,当初抓了自己的男人也不知与宗主说了什么,就让水月宗都受制于他,随后便十分自然的给水月宗下令,让水月宗听从他的命令工作。
如今这培养室原本为伙房,只是因为他想让水月宗种植药草,所以改成了现在这样。
而那个被吊在水井上的大长老,虽说在职位里面有一个老字,但她其实一点也不老,白皙的肌肤甚至要比自己还嫩一点,鹅蛋般的脸型倒是不显得年龄,而更应该用妩媚来形容,丰乳细腰,身柔腿长,如果从自己这些时间里被迫看的书籍里算,自己应该是属于清纯少女型的女子,而她则属于妖艳贱货类,这倒不是侮辱她,而是书中就这么写,没有办法。
唉,这又有什么用呢?无论长得再妖艳、那乳房再大,还不是被绑在水井上面,不流水还得让自己挠弄?
想着这些却让这名弟子心中无奈,看看如今的处境,整个水月宗都受限于那个男人,自己根本无法反抗、不能违背,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做事情,哪怕是心中恐惧、良心不宁,却为何让自己在心中觉得……放下了负担,总有一种释然?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为何,随着自己对那个男人命令的执行,随着自己心中彻底放下判断只知服从的时候,就连自己心中的无奈和凄凉也都不是那么难过了,反而暖暖的、很温馨,甚至说回想起当初被脱掉裤子、押送去黑熊庄时的羞耻,都激动的睡不着觉。
书上说,这是思春,是奴性觉醒?
想到这里,让这名弟子面色不由有些殷红,只是她觉得,自己现在好像并不排斥,虽说伦理道德亦在心中告诫自己清醒,可她心灵另一种声音也在心底提醒着自己,省省吧,现在水月宗不过是那男人手里的‘妓院’,还是别自命清白了!
而大长老,也就是当初寒枝来水月宗时,躲在温泉里尝试偷袭的人,现在她被吊在水井上方,也是吊的十分精巧。
整个水井是被挖成圆形,宽过一米,周围是被碎石砌成不足半米柱形,在井口旁边立着两个粗木柱形成框架,框架上面支这一根木杆,也便是用这根木杆中段缠着绳索用来打水,这本来是十分普通的水井设计,可如今寒枝却将那大长老给直接吊在水桶上面,双臂抬起举过头顶翻过脑后,两条胳膊抵着后脑,手腕绑在脖颈上,就如当初杨梓璐绑凌豹儿的时候一样,而双腿则是大小折叠,然后绑成m样,又从膝盖引绳拴在手腕上,让她双腿也只能抬到腰旁,不能下坠、也不能合拢,在这种状态下才用几根绳索将她吊在屋顶横梁上,下阴却是直接压着打水缠绳,这便导致了弟子只要一打水,麻绳就会摩擦这大长老的私户,扶着把柄转一圈就要磨好几下,而此时打了几桶水,这种另类走绳已经把她下身磨得泛红,鲍鱼口中也已口水泛滥,自从寒枝生成缚美副本后,这大长老就是坚定的反对服从派,既然这样,寒枝当然要惩戒她!
于是在嫣儿的建议下,寒枝就先给她兑换了药鼎体质,然后便将她绑在这里,高高吊起堵住嘴巴,作为药物催熟的‘肥料’来,再让她眼睁睁的看着弟子们亲手来折腾自己,寒枝相信,这一定是场史诗虐戏。
“呜、呜……”
到了这个时候,大长老已经在麻绳的摩擦下意乱神迷,麻绳毕竟粗糙,虽说自己是有轻微的内功护体,可也被磨得生疼,只是这种娇嫩的地方被磨疼之后忽然停下,却又觉得痒,痒的毛躁,竟然让她下意识的扭着腰,试着用自己下面去摩擦绳索,想要寻求慰藉。
只是就算此时,她的心中还是矛盾无比,愧疚难安,似乎是因为委屈到了极致,使她被吊在水井上后每天都以泪洗面,如果不是被堵住嘴巴的话,或许她都已经开口求饶,不再进行反抗。
只可惜,当然她对寒枝选择拒绝,那么寒枝也就不再给她效忠的机会了。
便在用谁浇灌药草之后,那弟子还十分仔细的检查药田,之所以要种植药物,那必然是寒枝打算自给自足,自己种植材料、自己调配迷药或是媚药,而因为药鼎体质的缘故,每当含有这人爱液的井水浇灌到地里,这些药草就会像是被拔苗助长,在成长阶段上进行飞跃,快速催熟,所以当浇水之后弟子还是很仔细的检查着药田,等她看了一圈后还是叹了口气,心想不行,大长老今天似乎不在状态,爱液太少。
是因为这些天一直都在煎熬,导致她疲乏了吗?
这么想,倒让弟子心中感伤,不过想想主人的任务、也就是那个男人的预期,水月宗可没有资格去谈条件,自己也只能是用刺激的方式,让大长老多喷一些水来,这是没有办法的……
想着,她却在心中多出的一份期待,从草地里拔出一根像是狗尾巴草模样的灵植,就在大长老恐惧的目光中,将其递到了她的私户上面!
“呜、呜……呜!”
眼看大长老严厉的目光,似乎是要训斥自己不可助纣为虐,仿佛是在受到恐惧的刺激之后要求自己停手。
只是这不可能,现在的她可无法命令自己,在这一瞬间,弟子甚至感受到了一种奇特的快感,她并不知道这种快感名为逆推,也叫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