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然姐姐,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海市了。
有点事,就呆两天。你比赛怎么样?
还没有出成绩。
这样啊。那梧桐馆的兼职呢?
只是临时工,做几天就走了。
对问着就上了车,余惜然和陆舒然分开,对着车票找自己的位置坐下。
余惜然坐下系了安全带,困意泛上来,她止不住的打呵欠。
她来海市的事情没和贺承煊说,算是想给他一个惊喜。
这几天她一直在想,他们之间不能只有单方面在付出啊。
如果过度承载了不愉快,总有一天感情会散的。
可她现在一点也没有兴奋和喜悦的心情。
反而心里七上八下,一点也不安稳。
总觉得忘了什么事。
只是一时半会,她也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余惜然又打了一个呵欠,干脆闭上眼睛,准备睡会。
海市北站,天空灰雾蒙蒙,似乎要下雨。
她走出出站口,见到一个人影,正要扑过去撒个娇。
面前人退了一步。
你来干什么?他立在她面前,英俊的眉目凝着冷意,目光似冰。
我不想让你来,你感觉不到吗?
我
快回去吧,回去了,一切都不会变。
他又温柔下来,甚至罕见的,爽朗地笑出声。
那笑容,一点也不像贺承煊。
他上前握住她的手腕,五指用力地收紧,腕骨痛得快要碎了。
贺承煊你干嘛啊。她太疼了,眼泪都流下来,你抓得我好痛。
你回去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了。
他说着,松开手,狠狠地把她推回车里!
余惜然猛地醒过来,呼吸急促,强烈的失重感还未消散。
她四处看了看,自己还在车上,旁边的女孩张着嘴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