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网上很快大量转发一份安氏集团发出的声明:
"一,以下近日流传视频中女子与安氏集团总裁为兄妹关系,对于散播子虚乌有谣言的造谣者将保留诉诸法律的权利。
二,基于安小姐视频中被强吻这一事实,将会以性骚扰为由追究对方法律责任。"
此举一出,手机那头的热议瞬息万变
安郁夕大汗淋漓地从梦中惊坐起,大口大口地喘气。梦里她陷于泥淖,安瑾旻向他伸出手,她拒绝,接着他跳下将她捧起,她亲眼看他被湮没
她屏蔽所有人的非议询问,充耳不闻,视若无睹。
不是因为孤高才无心上流社会的斡旋,而是"兄妹"简单的两个字就像针一样扎在她心里,比什么勾三搭四、水性杨花还要深深刺痛她。
每当午夜梦回,她如涸辙之鲋,如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如深陷泥淖,又如踩钢丝,徘徊往返,生死如弹指一挥间。
她逃避,像缩头乌龟,但事实不是闭口不提就能改变。
光明照不到龟壳里,每次她又必须强迫自己爬出来。
可太阳又何尝不是把她晒得遍体鳞伤?
究竟还能妥协几次?
带着些许疲惫走出手术室,在弯弯绕绕的过道里,其他房间医护说话的声音传来,不经意撞入当事人的耳膜。
"小声点,隔墙有耳"
"怕什么,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当三儿的又不是我们"
"你没看后续吗,别人是兄妹,不是三儿"
"不是三儿也不妨碍她是骚狐狸,正儿八经豪门的哪有跟娱乐圈混的"
"那倒是"
"都是些豪门糟烂事"
"既是豪门,好好做她的富家子弟不好了,我看别人很快就是最年轻的副高咯"
"那个安瑾旻听说是是白手起家的,他们家不是富二代"
"管他是不是富二代,有钱不去享受,来跟我们抢饭碗"
"许医生,你就多等两年再评职称吧"
"道德还扯不上医术吧,毕竟"
"没道德还谈什么医德"
"那也是"
"想说什么就说吧"安郁夕偏头看着身后低头跟着的鹿鸣,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不禁笑了。
鹿鸣难得有些吞吐,
"安博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她瞥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