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吻带着孤注一掷的热烈,她拽着他的浴袍腰带,将他拉向里间的床榻。
雕花的拔步床挂着月白色的纱帐,帐钩是纯金的,勾着几颗圆润的珍珠,晃动时发出细碎的响。
宗雨嘉的指尖划过他的脊背,浴袍被她轻轻褪下,落在床脚像朵绽开的云。
她的肌肤贴着他的胸膛,带着沐浴后的香,发梢扫过他的胸膛,激起一阵战栗。
“飞扬……”她的声音发颤,像是风中的弦,“要我。”
朱飞扬低头吻她的额角,将那些未说出口的话都融在唇齿间。
纱帐被两人的动作撞得摇晃,珍珠帐钩叮当作响,像串起了满室的私语。
她的手紧紧抓着他的后背,指甲陷进皮肉的瞬间,他闷哼一声,却把她抱得更紧。
宗雨嘉在他肩头咬下一排牙印时,力道又狠又急,像是要在他身上盖个章。
“飞扬,”她在他耳边喘息,声音黏着水汽,“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以后……为你活。”
他没说话,只是吻她的耳尖,将那套双修功法的口诀在她唇边细细道来,气息拂过她的肌肤,带着蛊惑的痒。
她跟着他的指引调息,原本发软的身体渐渐生出力气,像被注入了清泉的枯木,在他怀里慢慢舒展、柔韧。
纱帐外的烛火燃到了尽头,最后一点光亮熄灭时,帐内的缠绵却未停歇。
月光透过窗棂溜进来,在床榻上投下斑驳的影,像谁在帐上绣了幅朦胧的画。
那些温存的低语,那些交织的呼吸,还有她偶尔溢出的轻吟,都被裹进这四合院的夜色里,沉得像坛酿了百年的酒。
一夜无话,直到天际泛白,纱帐才渐渐静止。
宗雨嘉蜷在朱飞扬怀里,指尖还残留着他后背的温度,肩头的牙印已泛出浅浅的红。
清晨朱飞扬起身时,她还没醒,睫毛在眼下投着浅影。
他替她掖好被角,指尖拂过她眉心,悄然退出了院子。
晨光里,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内劲又浑厚了几分,像被晨露滋养过的草木。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是姜月落发来的消息,带着明显的嗔怪:“新婚燕尔也不能失约啊,再不来我可不等了。”
朱飞扬失笑,加快脚步走向停车的地方。
身后的四合院静静隐在树林里,像从未有人来过。
而床上的宗雨嘉翻了个身,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体内悄然流转的内劲让她睡得格外安稳,只觉得这一夜像是浸在暖泉里,浑身都透着说不出的舒畅——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在不知不觉间,被那套功法悄然改变,正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蜕变。
她醒来后把那洁白的手帕收了起来,当做了纪念,上面那几朵梅花则是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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