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知道的,自然知道。
现在还不知道的,当然是没资格知晓了。
“张道长,不必理会。”宇护文小声对张君宝说了一声,然后起身笑道,“诸位,今日就是喝酒,说那些不快的事作甚?”
“哈哈,宇大掌柜说的是。”有人很给宇护文面子。
“喝酒是喝酒,大家好奇之下,问问难道都不成?又不耽误。”有人就不大给宇护文面子了。
虽然同是在阿合马手下做事,但这些人还是勾心斗角,派系不少。
“就是江湖中的那些打打杀杀,只不过是对方作恶多端,我师父看不过去才出手。”张君宝说道。
“不知道是什么门派?”又有人问道。
张君宝的眉头皱了皱,这里的有些人不识趣啊。
其实他过来这里,心中也有预料。
肯定会有一些人会针对自己,针对全真教。
哪怕是阿合马的手下,他们也会眼红全真教的一些产业。
由于阿合马下令了,他们不好对全真教发难,心中难免有些不舒服。
现在看到自己,肯定不会给自己什么好脸色。
“是啊,张道长,能和大家说说吗?”
有人起哄着。
“那是额发烈,丞相的堂弟。”宇护文给张君宝小声介绍了一下屡次出声的家伙。
张君宝很快明白对方为何要针对自己了。
按照宇护文的说法,额发烈本来看中了全真教在大都城中好几处商铺,可由于阿合马的一声令下,不准落井下石,他只能干瞪眼。
因此他对全真教没什么好感。
这些附和额发烈的,自然是以额发烈为首。
宇护文和额发烈不算是同一派的。
额发烈这人贪得无厌,也多次找宇盛商行的麻烦。
不过宇护文受到阿合马的器重,大部分时候额发烈都没能得逞。
因此宇护文和额发烈的关系可以说比较恶劣。
现在他看到宇护文和自己走得近,再加上全真教的关系,就想要看自己的笑话。
张君宝思索着要不要给额发烈一点教训,不过转念一想,根本没这个必要。
等到阿合马完蛋,额发烈这些人全都没什么好下场。
何须自己动手呢?
想到这里,张君宝脸上浮现了笑意,跳梁小丑罢了,还能再蹦跶几天?
“宇大掌柜,我敬你一杯。”张君宝拿起酒杯道。
宇护文愣了一下,回过神后,笑了笑也举杯。
额发烈脸色一沉,这个小子敢给自己甩脸色,将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了吗?
他当场便想发作,可他身旁的人注意到之后,立即将他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