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宋遇?他和李姐是大学同学?他们不是不熟吗?他为什么要整容,还改了名?”
顾帆皱紧眉头,一连问了好多问题。
“我怀疑他和李玉是想要害你的元凶,那个李真只是替罪羊。
你好好想想,自己与他们有什么仇怨,尤其是宋启。”
顾帆摇摇头,“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有什么仇怨。”
“那就问问你家里人,认不认识他们。”
“对了,我爷爷很多年前做过京北电影学院的客座教授,有可能认识他们。
等会儿我给爷爷打个电话问问。”
“你把定位发给我,我让人给你送个护身符,那块观音牌扔了吧,被血沾染后,不仅没了效用,还会吸收你的阳气,时间一长会大病一场。”
“好,我这就发给你。”
很快白溪就收到了他的定位信息,“换护身符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就说之前的那块观音牌弄丢了。”
“好。”
“把我们的聊天记录也删了,只保留那张照片。”
“好。”
白溪没再多说,径直挂了电话,随后拿出通讯灵珠,给余白拨了过去。
余白恭恭敬敬地行礼,“小人见过大人。”
“我有个朋友叫顾帆,这是他的照片。”
白溪将顾帆的照片调了出来,给余白看了看,接着说道:“他现在住在京港市京港大酒店1008号房,你让人给他送张护身符。”
“大人稍后,我拍张照片。”
余白点了一下通讯灵珠,拍了张照片,“大人放心,我一定把事办好。”
白溪轻轻应了一声,便结束了通话。
他想了想,抱起饭团,起身往外走。
“呜呜……”
饭团睡眼蒙眬地看了看他。
白溪将他塞进背包,“你睡你的,到地方再叫你。”
看守所内,付长兴正躺在床上睡觉,突然感觉一阵冷风吹过,本能地打了个寒战。
他抱了抱胳膊,搓了搓脚,翻了个身接着睡。
之前因为家具厂的事,愁得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就想着怎么能扭亏为盈。
现在被抓了进来,家具厂倒闭成了板上钉钉的事,他反倒不愁了,甚至能睡个好觉。
‘呼呼、呼呼’,耳边传来吹气的声音,付长兴感觉有些痒,抬手挠了挠,压根没当回事,挠完接着睡。
“爸爸,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