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甘明明还是那么丢人,怯弱的时候不是像狗一样嗷呜大叫,就是像乌龟一样把头缩起来。
可是,这样的老狗和乌龟,如今在花卷眼中,竟然也有几分高大的影子。
“禀掌门、大师父,只找到一个枣核,没有第二个暗器。”
书童通知完消息,把枣核放到白蝉面前的桌子上,继而退至白如晏身后。
常萱激动地望着白明朝连连摇头,“不!
一定是他们没找清楚!
真的有两个东西打了我!
师父!
你相信我啊!”
白明朝自然相信自家弟子的话,可他也不敢当众强势质疑白如晏的三个书童,只能努力保持冷静说:“会不会漏了什么?要不你们再仔细找找?”
年纪较大的书童站在白如晏身后对他拱手鞠躬道:“我们三个找得很仔细,不会有遗漏,望六宗师父莫要为难。”
白明朝看了眼白如晏,不好再说什么了。
但枣核出自林甘之手这一点毋庸置疑,他立刻把矛头重新对准林甘,“月末会武你都敢插手!
穷疯了吗!
!
为了赏银如此不择手段?!”
“是你换签犯规在先。”
林甘嘴上理直气壮,身体却依然缩成一团,趴在桌子上不敢抬头看白明朝的眼睛。
白明朝:“放屁!
你有证据吗!”
好几个宗师都在劝架,但效果不怎么管用。
一直没说过话的白如晏忽然开口,“都犯规,两个都取消晋级资格。”
此令一出,现场安静了。
白蝉心累地站起来,在贺英的搀扶下朝后堂走去。
林甘趁白明朝还没有反应,猫着身子往外溜。
等白明朝注意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屁滚尿流地跑远了。
其余宗师纷纷带领各个宗门的弟子回去吃午饭,养足精神等待下午场的比试。
“走吧走吧,明朝,你也别闹了。”
白明朝重重甩袖,虽不甘心,最后也只能带着常萱忿忿离开。
何竹林拾星周禧一并冲上台围拢在花卷身边。
周禧二话不说将她背起来。
何竹想背却没抢过他,“希妹!
还是我来吧!”
周禧不想换来换去颠着花卷,因此没停脚,直接背着她朝大一宗后院小跑,打算就近将花卷安置在自己房间里。
林拾星则回小七宗通知温语,顺便把饭菜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