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头的自己,拧了拧眉, 水珠下的红痕还有些没有消去。
有点像开在白墙上的红梅, 细细看去还能瞧见浅浅的齿印子,周恪真是不做人。
郁周擦了身子,穿好了上衣, 突然发现自己跑得急,忘记拿内裤了,又不能真空穿裤子,郁周垂眸朝下看了看, 拉了拉衣角,睡衣不算太短。
郁周想着凌司穆还在楼下做咖啡,肯定没那么早就上来,他现在这样跑回自己的卧室,应该也不会被人看到。
郁周觉得很在理,手掌握上了门把,推门出去。
他的视线和卧室内的凌司穆对上,郁周觉得大脑有些发懵,他什么时候上来的?
凌司穆的视线落在郁周身上,郁周没有穿裤子,衣摆堪堪遮住郁周的臀部,隆起挺翘的幅度,现下因郁周的动作,正往上缩,以至于凌司穆将那片雪白看了个清楚。
就像晴天下的云,软绵白嫩。
那笔直的双腿亦是吸睛,上面还残留着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下格外明显,让人生出旖旎的心思。
郁周从愣怔中回神,既然都这样了,都是男的,没什么的,郁周一不作二不休地跑回了自己的卧室。
回了卧室穿好了裤子。郁周想着“凌司穆不会以为自己是变态吧,有什么外露的癖好。”
郁周拧眉,灰溜溜地又走到了凌司穆的卧室门口。
他刚刚没给凌司穆关门,郁周就趴在门外,探了探头,解释道:“哥,我刚刚是忘记拿衣服了,我以为你还在楼下,我没有暴露的癖好。”
凌司穆的书页从刚刚到现在,一页都没有翻。郁周现在穿着整整齐齐,站在他面前,可他脑海里全然都是郁周刚刚那不着一缕的模样。
凌司穆有些厌弃自己,对着自己的弟弟有着这种原始反应,凌司穆蹙了眉头,“郁周,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郁周看凌司穆表情严肃,也正经了起来,“哥有什么事?”郁周挪进了卧室内。
“郁周你知道我有一个从小就走丢的弟弟对吗?”凌司穆问道。
郁周点头,他很早就知道了,但是凌司穆现在跟他谈这件事干嘛?郁周眼底满是疑惑。
“郁周,你是我弟弟。”
现下并不是最好的时机,但是凌司穆觉得虽不是最好,却是最应该。
他的欲念正逐渐将他的理智蚕食,郁周的一举一动仿佛都能在他的情欲上挑逗。
他和郁周说这些,实际上是在提醒自己,郁周是他的弟弟,他不能生出这些畜生一般的念头。
郁周点了点头,对啊,他现在都叫凌司穆“哥”了,也算他半个弟弟。
随后郁周回过神来,又愣了愣,“什么意思,我是你弟?”
郁周觉得凌司穆是脑子出问题了,他怎么可能是凌司穆的亲弟弟,他还能不知道他是从哪个肚子里头蹦跶出来的不成,他有自己的妈。
郁周的眸底满是荒谬。
郁周的反应并不让凌司穆意外,“对,你就是凌辞。”
郁周伸了手,拿着手背碰了碰凌司穆的额头,没发烧,很正常,但是为什么在说昏话。
“哥,我真不是你亲弟,我是土生土长的缘县人,我知道我妈是谁。”
郁周刚刚洗过澡,因为郁周亲昵的动作,凌司穆的鼻尖全是郁周身上的香气。
郁周自带的甜香混合着沐浴露的味道,郁周染上了他的气味,凌司穆的下腹又有些发热。
“我做了基因检测,上面显示你和我有血缘关系。”凌司穆道。
由于今晚告诉郁周他是他弟弟,是突然之举,凌司穆并没有带上那份检测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