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烟终究是吃上了心心念念的铁锅炖大鸟。
偶尔兽夫们打猎时,会误触几个小型飞行兽类,本着都是食物不能浪费的原则,他们基本都是捡回来。
于是在凌烟的描述下,白珩便选了一个结构最为相似的,至于味道嘛。
看看这被饼子擦的锃亮的铁锅就知道了。
凌烟坐在新家里,听着外面传来崽崽们的嚎叫,和大花的破防尖叫声,心思却早就飘到了对面去。
也不知道墨珩蜕皮怎么样,还顺利吗?
他们这两天吃铁锅炖大鸟,会不会香到他呀。
她抬起手,盯着自已手背上的兽印看了半晌后,忍不住用指尖在上面轻轻抚摸着。
‘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啊。
’
凌烟悄声叹了口气。
这样被关在地下,兽夫们似乎也很无聊,他们已经又将这一个峡谷来回搜寻了一遍,并且在一处很深的水塘里,发现了一种手臂大小的透明小鱼。
而这种小鱼不需要任何调料,简单烘干后,只有丝丝的甜鲜味,是凌烟最近的新宠。
索性他们便发现了新玩法,徒手捞鱼看看能谁抓的多。
当然塞诺是被禁止参赛的。
凌烟想到这里,嘴角微微扬起,这种时候他们像是也有了那种少年人无忧无虑的活气。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紧接着,几个兽夫们便全部回来了。
不仅如此,外面玩的几个家伙还都被拎了进来,而最后进门的银泽,顺手将他们提前准备好堵门的石头推到了兽洞口。
两个崽崽不明所以,还在翎川手上挣扎着,被银泽看了一眼后便立马老实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凌烟有些不明所以,她一手捞起一个跑到她身边的崽崽,撸着他们的脑袋。
银泽见她这粗糙的手法,不禁眼角一抽,烟烟这撸崽的手法,跟撸兽似的。
“风暴过来了,他们在外面玩不安全。”
白珩回答了凌烟的疑惑,继而他走到凌烟身边,将一块兽皮毯盖在了她的腿上。
凌烟有些疑惑他的举动,她现在并不觉得冷,屋子里的温度很适宜。
但是很快,随着峡谷里传来大风过境的呜咽声,屋子里的温度立马下降了许多。
凌烟不禁拉了拉手上的毯子,给蹲在自已身边的两个崽崽也盖上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