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瞬间鸦雀无声。
凌烟偷偷将水盆丢到身后,两只手紧紧扒着翎川的脖子,心虚的东张西望。
与赤华对视上,还偷偷瞪了他一眼,都怪他跑门口做什么?
赤华同样心虚,他以为出来的是白珩。
墨桓只是甩了甩身上的水渍,走到凌烟身边问:“还玩吗?”
凌烟摇摇头:“不玩了。”
“换衣服去吧,马上吃饭。”
墨桓伸出手,凌烟顺势从翎川背上滑下来。
墨桓牵着她走向室内,凌烟还伸出另一只手对着身后悄悄比了个耶。
他们刚要进门,一时不察的翎川便被一尾巴扫进了一旁的水缸。
“哈哈哈…赤华的笑声戛然而止。
是墨桓已经将他栽进了另一只水缸。
凌烟听着动静想回头,被墨桓一把揽住了肩膀:“先换衣服,会难受。”
凌烟身上只有些被溅射到的濡湿的痕迹,她觉得风一吹就干了。
但是因为心虚,还是乖乖跟着墨桓进了屋。
“要帮忙吗?”
塞诺路过翎川。
“不用。”
翎川微微一用力,从水缸中站了起来,长腿一迈便跨了出来。
路过赤华的银泽见此情形,直接向着屋内走去。
被倒着插进水缸的赤华拼命挣扎:“咕噜咕噜…”
他要帮忙啊喂。
卡住了!
……
这几日,凌烟的状态越来越好,她只需要每天拿两个六阶兽核充充电,便和没怀崽之前没有任何区别了。
她也终于体会到了兽世雌性的快乐,怀了和没怀一个样。
就算做一些危险的动作,偶尔凌烟自已反应过来还会吓一跳,但兽夫们似乎习以为常。
原来兽世的崽子只是难怀,但是只要怀了,就约等于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