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贪婪地掠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带着无比的眷恋和一种近乎虔诚的痛楚。
我低头,再次吻住她的唇,然后吻向下巴,脖颈,锁骨,乳房……一路向下,最后虔诚地含住那一抹战栗的嫣红。
“嗯……”乐瑶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呻吟,身体猛地弓起,像是触电般轻轻颤抖。
她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抓着我的头发,不是推开,而是将我的头更深地按向自己。
“昭阳……昭阳……”她一遍遍地呢喃着我的名字,声音破碎而沙哑,像是哭泣,又像是祈祷,“爱我……好好爱我……”
我的吻如同雨点般落下,遍布她平坦的小腹,甚至在那道或许还留有细微痕迹的部位也印下温柔的吻。
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瞬间的紧绷,随即又化为更深的柔软。
我知道,那里曾孕育过一个与我们两人血脉相连的小生命,却又最终失去。
这个认知让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窒息般地疼痛。
我变得前所未有的温柔,仿佛要将所有的怜惜与不舍都倾注其中。
我的唇舌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膜拜过她每一寸战栗的肌肤,细腻地描摹着她优美的锁骨,辗转吮吸那挺立绽放的嫣红的乳头,继而向下,滑过平坦柔软的小腹,留下湿热的痕迹。
我仿佛想用这种方式,熨平她所有深藏的伤痛与我们之间无法弥补的遗憾。
乐瑶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失控,不再是压抑的呜咽,而是变成了高亢而破碎的歌唱。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彻底融化,像一滩被春阳暖化的雪水,柔软得不盈一握,又像一只即将涅槃的凤凰,在情欲的烈焰中剧烈地扭动、颤抖、燃烧,迫切地寻求着最终的升华与毁灭。
当我滚烫坚硬的肉棒终于冲破那层湿润的阻碍,深深进入她温暖紧致的甬道时,我们两人几乎同时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混合着极致满足与无边痛苦的叹息。
她那般的湿热、紧致和完全的包裹,带来一阵强烈的、几乎让我头皮炸开的酥麻感,理性在瞬间土崩瓦解。
但我用尽全部意志力强迫自己停了下来。我俯下身,深深地望进她那双早已迷离、氤氲着浓厚水汽的眼睛,额头相抵,呼吸交融。
“乐瑶……”我的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充满了挣扎和最后的确认为。
她似乎完全明白我这残忍停顿背后的全部含义。
泪水再次汹涌而出,但她却主动抬起头,用一个带着咸湿泪味的、轻柔的吻印在我的唇角。
然后,她用那双修长有力的腿更紧地缠绕住我的腰臀,将自己最柔软、最隐秘的核心毫无保留地向我彻底打开、献上,完成了无声却最为炽烈的邀请。
任何语言在此刻都苍白而多余。
我开始了抽插,最初是缓慢而深长的,每一次挺进都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渴望抵达她花心最深处,每一次退出都带着令人心尖发颤的眷恋与不舍。
我们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仿佛天生就该如此。
节奏渐渐失控,由缓至急,如同暴风雨之夜狂暴的海浪,猛烈地、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岿然不动的礁石,绝望而又酣畅淋漓。
我们身体剧烈地碰撞着,汗水肆意地从毛孔中涌出,交融在一起,滴落在彼此滚烫的肌肤上,洇开一片片深色的、情欲的地图。
呻吟声、粗重的喘息声、还有肉体最原始最直接的拍打声,噼啪作响,疯狂地交织在一起,充斥了整个房间,奏响了一曲癫狂而又浸满哀伤的离别乐章。
乐瑶在我身下忘情地承欢,她的表情既痛苦又极乐,仿佛正在同时经历着天堂与地狱。
泪水不断地从她眼角滑落,没入乌黑的鬓发。
她断断续续地诉说着,像是在梦呓,又像是在进行一场绝望的告别:
“昭阳……我好爱你……真的……好爱好爱你……”
“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完了……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