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到底犯了什么错啊!”
余令说了不用私刑,血淋淋的不好看。
可余令没有说不用主刑,既然今日敢来户部大堂,余令手里是握着证据来的。
“什么错,问的好啊,我来告诉你犯了什么错!”
余令站起身,从怀里掏出数张写满小字的纸张,认真的翻了翻。
余令忽然抬起头,皱着眉头轻声道:
“蔺万全是你么!”
“正是下官!”
“是你就好,看好了,也听好了,神宗四十六年,有一辽东富商问你户部粮草款项事宜,你同意了,开的价码是……”
余令冲着所有人大声道:
“大家听好了,咱们的这位蔺大人开的价码是一个字一百文钱,他仅用了几十两银子就将辽东的粮草分配给卖了!”
“大人,冤枉,我不知道什么富商!”
余令轻轻叹了口气:
“好吧,我说实话,不是辽东富商,是辽东李成梁的女婿韩大人问你要的总可以了吧!”
话音落下,大厅内立刻响起了嗡嗡声。
余令的话很简单,和透出的意思一点都不简单。
“这么想也对,韩大人是大明人,是官员,是李成梁的女婿,他问你要,自然不算什么富商了,真是给脸不要脸!”
“大人,你难道就没一两个挚友么?”
“呸,还挚友,你一没品级的小吏跟李成梁的女婿成为挚友,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要真是他的挚友你还在这当个小吏?”
“你知道在辽东韩宗功的厕所有多大么?”
余令呵呵一笑:
“别他娘的侮辱挚友,在你这密信里,你他娘嘴巴张得比狗嘴都大,还挚友,你问你挚友要钱这么要啊!”
“嘴巴捂着,继续打!”
朱大嘴得意了,想着文六指打人屁股的样子他往手心呸了口唾沫,拿起正规打人的板子开始打!
在打之前还忍不住捏了把屁股,拍了拍。
望着朱大嘴那死样子,陈默高没好气道:
“要不趴上去亲一口?”
朱大嘴挠了挠头:“
文六指就是这么打的,高高举起轻轻放,弹一下就离手,我学着试试,难道不对么?”
“人家用的是寸劲!”
“你来!”
“好好学!”
……
“诸位安静一下,我知道诸位没有去过战场,不知道粮草多少代表着什么
我今日告诉诸位,这东西落到敌人手里,他们就能知道我们有多少人,多少匹马,甚至知道我们要打多久!”
“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