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伤口。”
“不碍的,想抱你睡。”
郎璨贴靠来,挺着热胀之物在她臀尖蹭弄了番。顾念着慕容嫤不许自己胡闹,郎璨兀自玩了会,紧贴着她闭目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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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女养伤期间,东宫封闭,其间宛若桃源圣地。郎璨整日缠着慕容瑾,一心二人三餐四季,卿卿我我浓情蜜意。
半个月后,血痂剥离,郎璨娇嫩的身子刻下几道伤痕,深浅不一。这已然是祛痕膏发挥效用到极致后的效果。
郎璨康复,一头扎进书房里闭门不出,计划起大婚事宜。慕容瑾当她修身养性并未叨扰。
谜底揭开是在八月十五中秋月圆夜。
郎璨休好完全,尚未重归朝堂,一心落定她与心上人的人生大事。
洞房花烛夜,月圆人圆时。
东宫内外布置一番,清羽严令手下人把紧口风不准谁透露分毫给东跨院客房的夫人。
对于郎璨的精心准备,慕容瑾起先毫不知情,中秋那日宫廷设宴,郎璨身为黄太女毫无理由推距,慕容瑾心下失落,团圆之夜恐将独自度过。
暮色四合,按理是该传晚膳的时候。东跨院静悄悄的,惊鸿清羽哄着慕容瑾换装。
“这不合规矩。”小丫头们哄着她换宫装随太女入宫赴宴,且不论人尽皆知染病薨逝的前皇后还魂人世现身人前,慕容瑾如何能不顾及皇家颜面她母家清誉?慕容瑾被按在梳妆案前面对铜镜蹙眉摇头,始终不肯妥协。蓦然地,被现身身后的人捂住眼睛。
“璨儿,不许胡闹!”慕容瑾覆上那只手当即知晓来人是谁。
郎璨对清羽使眼色,接过先前准备好的一段红纱不由分说为慕容瑾遮住眼睛。
“璨儿,你……”慕容瑾嗔一句顾念惊鸿等在场欲言又止。
“夫人答应我,随我同去罢?”郎璨为慕容瑾蒙起眼纱,挂在她肩上旁若无人撒娇。
“我在马车里等你,你独自入宫去。”慕容瑾妥协到这一步。郎璨善解人意称好,示意惊鸿奉来绯红色太女妃规格制式的喜袍,亲手侍奉她穿戴。
慕容瑾羞赧推距她,“你出去,有惊鸿在足矣。”
谁道那人赖着不走,“时辰不早,我留下来帮忙。”
慕容瑾无法,只得由着那人胡闹,纡尊降贵侍奉她这无名无分之人。
郎璨亲手为慕容瑾披喜袍缠腰封系绦带,倚在她心口环腰拥抱她,贪恋好几息舍不得退出来。还是清羽轻咳一声提醒她时候不早,郎璨退出来,哄慕容瑾坐下,由惊鸿侍奉慕容瑾绾发横钗束冠。
装扮得当,惊鸿开口同时慕容瑾起身将轻纱解去,凝着镜中新嫁娘扮相的陌生自己一阵恍惚。
同样吉服加身自背后拦腰抱紧她,笑问道:“今日是我们大婚之期,婵儿欢喜么?”
“你不是要入宫赴宴么。”慕容瑾回身,贴在她心怀,情难自己泪湿脸颊。
郎璨拥住她眷恋蹭弄她颈子,“赴那劳什子宫宴呢,我只要与夫人团聚一起赏月。”
“穿成这般,是为赏月?”慕容瑾莞尔,惊鸿与清羽低头发笑。郎璨脸红。
“吉时已到,我们该去拜堂了。”郎璨牵手慕容瑾快步出门。慕容瑾追随她步子,满面笑意,心跳欢腾回归少年一般。
郎璨牵慕容瑾直入前殿。慕容瑾入门,怔愣后,屈膝叩拜。
“不孝女问父亲安。”
郎璨随她跪下来。叩拜高堂上捻须直立的慕容老学士,振振有词道:“岳丈大人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殿下不可!您快请起。”老大人迎过来搀扶郎璨,反被郎璨扶直脊背,“关起门来只有长幼,我随婵儿,这一拜您万万要收下。”
君臣之礼不可废,老大人执意拱手问太女安,随后忐忑受下一双新人拱手礼。
拜高堂拜天地,互拜成礼。郎璨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她屈身,不由分说将慕容瑾横抱起。
慕容瑾轻声嗔她鲁莽。郎璨请老大人去偏殿与慕容家一家人团坐吃席,略过闹新房的步骤,径直抱慕容瑾回卧房,挑眉弯唇欢欣笑对慕容瑾解释道:“期许多年,终将圆梦,我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