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亲她,总归不会是下半身思考?
对,游知春就赌他的人品。
「你还做了什麽?」
何又黔思忖几秒,「抱了,一下子。」
「什麽时候走的?」
「清晨。」
「为什麽不等我醒?你大可以说是我先开始的。」游知春知道自己喝醉是什麽德性,逢人就抱,还热情,对何又黔动手动脚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
「我也不是全然对妳没想法,都推给妳,那不行。」
游知春笑了起来。
何又黔还真的是诚实。
游知春禁不起想逗他的心,「可你还是偷亲我了啊,何又黔,你就是佔我便宜。」
提起这事,何又黔确实就站不住脚了,他甚至没想到如此不光明磊落的手段会發生在他身上。本来只想浅尝辄止,之后一刀两断,孰料,烧成漫天大火。
看见游知春和其他异性走得近,他都不顺眼。
「我愿意做任何事弥补。」
游知春被他肃穆严谨的模样逗笑。
她也不客气:「好啊,那我要讨回来。」
「好。」
何又黔很乾脆。
打骂都行,任她宰割。
然而,何又黔预期的行为都没發生,只看见女孩子朝他伸出细白的手臂,接着扯了他的领口,他被迫弯下了腰,织品香气淹过他的鼻尖。
他并不是每晚都会梦见她,只有睡不好时,他才会做梦。他一开始是庆幸,只要他保持良好的心理状态以及睡眠,他便可以不再亵渎那个女孩子。
直到后来,他發现,他开始主动让自己陷入压力之中。
他并不是好胜心强的人。
却一反常态的参加大大小小的比赛,何常军还为此感到欣慰,以往都是长辈替他决定,何又黔很少主动提出自己想做的事。
之后,他把每场梦当作他的犒赏。
他曾想过,如果哪一天女孩子主动了,究竟会是什麽样子?
脣齿相碰,她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