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梅对徐不凡可谓仁至义尽,再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好爽快的答应下来,命将血轿抬往一个僻静所在,略作交代,当即与朱玉梅登上丈人峰的步道。
途中,二人并肩而行,相谈甚欢,不知羡煞了多少青年男女。
“不凡,俗称妻父为岳父或泰山、或丈人,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在下不清楚,请郡主指教。”
“哎呀,你这人也真是的,人家早就叫你的名字了,你还叫人家郡主,听起来怪不舒服的。叫我玉梅。”
“郡主乃金枝玉叶,在下不敢。”
“别人是不敢,你可以,快叫啊。”
“这……玉……玉梅。”
“嗯,这还差不多,这样我们才像是朋友。”
“玉梅,你还没有说岳父、泰山、丈人的来由呢。”
“啊,是这样的,相传古时唐明皇来泰山祭天,封张说为封禅使,张说的女婿郑镒本来只是一个九品小官,借着他妻父的力量,一下子便提升为五品大官,明皇不悦,责问所以'奇+书+网',张说无词以对,一旁的黄幡绰答谓此泰山之功,后人引伸附会,遂称妻父为泰山,妻母为泰水。”
“岳父又有何曲故?”
“泰山为五岳之一,亦称五岳,故泰山亦称作岳父。”
“岳父也被称为丈人,一定是因丈人峰而起?”
“不错,丈人峰为泰山的主峰,所以就顺理成章的也称岳父为丈人了。你将来如想飞黄腾达,希望你也能找一个有权有势的好丈人。”
“玉梅,我已经没有这个资格,因为我小时候就订亲了。”
朱玉梅心头一震,但表面上仍力持平静,道:“你已经订亲了?恭喜恭喜,不知是那一家的姑娘这么好福气。”
“是常恒甫的女儿常小琬。”
“啊,常家也是将门之后,可谓门当户对,那一天欢迎你们到济南王府来,让本宫亲眼瞧瞧这位小琬姑娘。”
“这恐怕有困难。”
“有什么困难?”
“小琬在五年多前便失踪了,我还没有找到她。”
少女的心,似朝露,似晨雾,适才的那一层阴霾好像又散了,在朱玉梅心扉的最深处,似乎又升起一线希望之光,情不自禁的靠拢在徐不凡身边,拾级而上。
愈往上爬,愈觉得神清气爽,及至峰顶,数百里山河尽收眼底,莫怪古人有登泰山而小天下之壮语,徐不凡觉得此话的确恰如其分,灭非虚语也。
峰头甚是宽广,名刹林立,摊贩麇集,游人来往穿梭,更是目不暇给。
朱玉梅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拉着徐不凡朝一座寺院走去,想找一处清静的地方歇歇脚。
不料,甫至寺院一侧,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娇声喊叫:“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做那种事。”
随着喊声,从寺院后面墙角处,跑出一位姑娘来,正是上官巧云。
上官巧云头发蓬乱,衣裳不整,边喊边跑,状至狼狈,一眼瞥见徐不凡与朱玉梅在一起,陡然愣住了。
不旋踵间,钟玉郎也从寺后追出来了,死拉着上官巧云不放,及至发现徐不凡,朱玉梅时,才悻悻然的松开手。
徐不凡一直是上官巧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曾几何时,父亲因他而死,现在又移情别恋,一时醋海兴波,妒火中烧,浓浓的杀机袭上心头,窜上眉梢,断然决然的对钟玉郎说道:“玉郎,只要你杀掉徐不凡,我什么都给你!”
钟玉郎闻言受宠若惊,在鼻子上擦了一下,当即提足两掌真力,大踏步的冲上来,厉色说道:“徐不凡,听到没有,巧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