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银凤已经痛不欲生,汗珠子又开始滴落,那个地方已经伤痕累累了。
又过了一会儿,大老齐感觉硬功已经拉满了,但大老齐还疯狂在可怕的变态里,他野兽般地想另辟蹊径,付诸他兽性的快活。
他让梁银凤把身体翻过去背对着他。
梁银凤正在不情愿地犹豫的时候,他竟然自己动手,野性地把她的身体翻过去趴在褥子上,整个后身对着他。
大老齐啪啪地在上面拍了两下,眼睛盯住后面那个门户,他想野蛮地侵占这个地方。
他手擎巨物接近了那个封闭的地方,猛然发力,罪恶的犁铧开垦着不该开垦的地方。
那个时候,大老齐又想起了先前梁银凤说过的坟地里的事情,醋意融入到折磨的兽性里,他一边发力一边问着:“坟地里的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还没嫁过来就给你男人戴了绿帽?”
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梁银凤差点昏厥过去,一声尖叫几乎将屋顶冲破。
但她不能承认坟地里的意外,她知道,这个变态的畜生一旦印证了那件事,会更加不择手段地折磨她。
她咬着牙说道:“我不是说过了吗?那个男人是想侵犯我来着,可后来被别人给冲走了!没有啊,什么都没有发生的!”
尽管很费劲儿,但偰橛子一般的感觉让大老齐痛快淋漓,甚至比破~还要刺激~感无边。
这就是畜生想要的结果。
可他还变态地想着关于坟地里的事情。
“你骗谁呢?会那么巧会被冲散了?你准是被那个男人给忙活了!你说,有没有那事儿?”
大老齐嚎叫着,果然是野兽的嘴脸。
“没有,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她忍受着野兽的在后面的折磨。
“我让你不说实话!一会儿就让你后面开花儿!”
大老齐的变态和醋意可怕地交织在一起。
对梁银凤来说,畜生的每进出一次,都是刀刮一般的疼痛。她大叫着。“大老齐,你这个畜生……”
大老齐感觉被箍裹得火辣辣的,每一次进出都像旱地拔葱般费劲,但那是难以言喻的激荡感觉,就像即将决堤的洪水撞击着,他用意念控制着阀门,一次又一次延长着兽性的时间。